看著內裡更加激烈的火勢,肖逸璿急道:“有冇有能夠避火的處所?地窖,水井,有冇有水井!?”
危難時候,肖逸璿天然不會過分在乎於這些,隻體貼腸開口問道:“你如何樣?”
“冷宮以內,哪來的這些!”
古兒彆速天然是明白肖逸璿所說的‘潑尿’指的是甚麼,但見他這副傷重的模樣,竟也是一時候不忍心再頂撞,當下躊躇了兩下才喃喃道:“我。。。這裡又冇有下人,我夜裡睡得又死些。。。並且那火油必然是經人特彆調配過、去了氣味的,不然如何地我都該聞到了!”
在足足愣了三秒過後,古兒彆速才勉強平靜下來,盯著肖逸璿的眼睛說到:“我是曉得一個避火的處所,但你必須得承諾我,你本日裡所見之事,出去後必不能向任何人提起,不然,不然。。。”
事已至此,肖逸璿天然不會詰責她這密道是如何來的,當下便倉猝催促著和其一前一後地鑽了出來,就這麼一點兒時候,火勢已經是充滿全部房間,還不等肖逸璿的身子完整進入密道以內,就聽‘吱呀’一聲響起,那房梁竟是生生燒斷,狠狠地砸在了密道開口之上,這一砸之下,肖逸璿首當其衝,背部受創,直接被砸了下來,這密道直直向下,連帶著古兒彆速也被肖逸璿撞上,二人抱作一團摔落了下去。
下一刻,就聽古兒彆速的聲音在他耳邊傳來,肖逸璿下認識地向一邊摸去,就感受指尖觸到了一處冰冷光滑的地點,緊接著就聽‘啪’地,一聲,倒是他偶然間觸到了古兒彆速的臉頰,被對方一巴掌翻開了。
隻見肖逸璿輕聲一笑,接著還想張口說些甚麼,下一刻卻止不住胸口的難受,哈腰‘哇’地一聲吐了一口鮮血,倒是之前被房梁砸到後背的時候,受了內傷。
在心中暗罵一聲,肖逸璿隻好拉著驚婚不決的古兒彆速奔向一側房內,找到了其平時做飯用的水缸,扯下一截衣袖分紅兩段,全部沾濕後捂在口鼻之上,濕氣入鼻,這才感受略微好了一些,光這一會兒時候,院內就已是濃煙四起,如果他行動再慢一點,他倆絕對就要被嗆暈了去。
“不然我就給你當一輩子馬騎!行了吧!這都甚麼時候了!”
彷彿是重視到了肖逸璿的目光,古兒彆速有些嚴峻地出聲道,同時她閒著的右手還偷偷向一邊摸去,肖逸璿看到,那邊的圖層下方,半藏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不等古兒彆速說完,肖逸璿便大聲將其打斷道,聞言,古兒彆速俏臉一紅,美目圓睜,似是對肖逸璿的這個誓詞極不對勁,但終究還是甚麼都冇說,獨自擺脫了肖逸璿的雙手,快速幾步來到房間最裡側,接著扒開胡亂堆砌在地板上的柴火米袋,伸手在那儘是灰塵和汙垢的地板上摸來摸去,最後竟是摸到了一個小鉤,接著用力一拉,一個狹小陰暗的密道便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