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等一下!”
倒是一旁的穆菁菁脫手止住了對方的身子,隻見她也不知從那裡摸出一根藍色硬條,一手持著穩穩地頂在劉釗釗的小腹之下,彷彿是點到了甚麼穴位,光是這看似輕而易舉地一點,那劉釗釗巨大的身子便死死頓住,寸步不能上前了。
見其分開,崔克儉才轉過甚來,朝著肖逸璿略一拱手,說道:“這位公子,我這兄弟性子向來莽撞,多有失禮了!”
這時,那劉釗釗才終究戀戀不捨地放下了手中被啃了半截的雞腿兒,一邊拍著那雙油乎乎的大手一邊笑道:“這位紀兄弟!你且快快坐過這邊來,讓我和你好好喝上兩杯!”
這一通毫無臉皮和涵養的獨角戲演下來,直氣得林遠山那邊腦門直熱,心說那姓紀的之前一向坐在那地兒無人問津,現在人家都自爆姓氏了,你們才喊得努力,當我是傻子嗎?那麼好騙?
“我說歸去!”
要說前人所講的‘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這話公然不錯,那劉釗釗與崔克儉均是粗暴猖獗之輩,他們帶領的這些個公子哥兒們一個個地也都是臉皮極厚之輩,還不等林園山那邊質疑之聲落下,便呼啦啦湧過來一票人,將肖逸璿這前一刻還冷冷僻清的桌台瞬時候就堵了個水泄不通,幾小我圍在紀昀身邊,有的斟酒,有的捶背,同時口間斷續說道:“阿誰。。。趙兄?錢兄?孫兄?誒?兄弟你姓啥來著,哥哥我如何俄然間就給忘了?”
話音未落,就見另一邊俄然竄出一人,喊叫道:“你長的甚麼腦筋?這是我大哥,姓紀!前次還請你小子一起逛過窯子的,怎地這麼快便忘了?”
聞言,肖逸璿淡然出聲,不想再說任何一句廢話,固然他在本意上也是該偏向於對方這邊的---那劉釗釗乃是當朝兵部尚書的兒子,而那位兵部尚書另有一個閨女,名叫劉仙娥,不恰是老三肖逸廉家裡的那頭母老虎嘛!
“丫頭電影,你。。。!”
被穆菁菁脫手止住,劉釗釗足使儘了吃奶的力量,才勉強收回一聲悶哼,卻聽穆菁菁冷冷說道:“我說的話,你可記著了!”
正這麼想著,就見那劉釗釗已然來到了矮桌之前,眼看著就要扒上紀昀的肩旁,卻在兩步以外生生止步了步子,同時神采驟變,黑裡透紅的大臉刹時便慘白如紙!
“無妨,你走罷。”
話落,那白淨墨客立馬做深思狀,這一聯的難度雖不如上一聯那麼高,可其涵義隱晦,也得顛末一番考慮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