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唱腔倒是其次,照我看,老兄你看重的還是綠姝蜜斯的長相身材罷了,我們又不是甚麼文人,你裝甚麼大尾巴狼呢!”
聽著一旁轉來的話語,肖逸璿點頭自語一聲,心想這女槍彈唱得雖好,但卻不及安沐瀾的琵琶及蕭燕怡的簫技一半高超,權當文娛聽聽也就罷了,卻還談不到‘雅’的高度之上。
喬憫憫聞言,心說這小子公然假狷介,也不知是不是有‘難言之隱’,再看其這副超脫不凡的俏模樣,心中也是起了調笑之意,當下便嫣然一笑,將微敞的胸脯向前一挺,佯裝挑逗著開口問道:“想不到公子還是個抉剔的主兒,卻不知公子究竟喜好何樣範例的女子呢?”
聽肖逸璿口中現在不但變了稱呼,又提起自家店主,心中難堪儘去,全數化為警戒,沉聲道:“公子此言何意?”
肖逸璿的行動做得埋冇,喬憫憫還冇看到那是個甚麼物事,便將其下認識地接在了手上,動手隻感覺此物冰冷,沉甸甸地,低頭一看之下,一顆芳心頓時就慢了半拍。
“冇體例,我就好這一口。”
隻見這是一麵小巧令牌,通體由黃金打造,上雕盤蟒,正刻著一個大大的‘肖’字。。。
“公子。。。談笑了,若說一百朵金花,憫憫倒還信賴,但那一萬朵金花,可就是整整一百萬兩白銀!據我所知,就算是當朝戶部尚書家的公子,可都是拿不出這個數的!”
這麼想著,肖逸璿隻得複而說道:“罷了,我也不逼你,這裡有一物,你拿去與你們大店主看罷,見與不見,全由他自行決定。”
一百支金花,折成銀子便是整整一萬兩,這對於淺顯人來講,無疑是個天大的數量,可此時在場的,無不是京中權貴之子,最次的也得是一方龐大族的公子,可謂是集合著天下財產的一群人,對他們來講,這一萬兩銀子能夠便算不得是甚麼了。
話落,就見肖逸璿笑著搖了點頭,說道:“憫憫那裡看出我對那丫頭有興趣了?任她唱得再好、長得再俏,也不過一介歌姬罷了,不對我的胃口。”
聞言,肖逸璿佯作無法地歎了口氣,心說而這醉仙樓地處都城最繁華的地段,說是日進鬥金都還少了,如此首要的處所,聚才商行的大店主是決計不會交給一個下人去打理的,彆的,之前他也已經察看到,在這醉仙樓中,非論掌櫃、管事還是伴計,均是對這喬憫憫恭敬有加,較著就是她在主事,之前他也探聽過,這聚才商行店主便是和她一樣姓喬,要說這期間冇有貓膩,他但是絕對不會信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