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璿話未說完,就被肖天靖笑著開口打斷道:“就算朕想立,朝中那些大臣能同意嗎?你可曉得,朝中多少王公大臣都盯著這太子妃的位子呢?朕敢說,朕隻要本日裡把將立太子妃的動靜放出去,明日裡那些大臣們就能給我爭個你死我活!國丈爺這個名頭,但是一塊實足的香餑餑呢,朕還想安穩一些光陰,冇心機搞這些破事兒。。。朕的意義,是給你先找上那麼兩三個知書達理的側室,男兒先立室後立業的事理,是古來訓戒,也免得你整天往那冷宮裡跑,整天叫人笑話!”
如許想著,肖逸璿將目光重新定位於簾後那恍惚的人影之上,就聽肖天靖接著緩緩開口道:“玄月初十,便是本國使臣進京朝見的日子,禮部來報,說是外使們月朔過後便會連續達到。”
“父皇明察。”
“十八了,也不小了。”
同時,肖逸璿也看得出來,這天子對本身,還真是有著非普通的寵嬖,不過一想到本身即將呈現的那幾名‘側室’,一顆心又是忽上忽下,不知如何言喻。。。
公然,就聽肖天靖笑了一聲,持續說道:“男兒成年,如果冇個妻妾長伴身側,總不像話,叫外人說道,富朱紫家亦是如此,何況皇家?朕揣摩著,擇日著禮部給你安排一門婚事,你意下如何?”
“啟稟父皇,兒臣八月十平生日,本年剛過十八。”
說著,肖天靖稍稍頓了頓,彷彿光是這麼短短兩句話都能耗去他很多的元氣普通:“朕想著,這朝會雖說也不是甚麼大事,但好歹也是三年一遇,你們幾個也都大了,卻都從未在朝中諸事上施些手腳,此次前來的共蒙古、高麗、琉球、大理、東洋五國,剛好就由你們五人歡迎吧,一來能叫你們熬煉一番,二來,也能顯我大越對他們的正視,你們幾個。。。感覺如何啊?”
說罷,他停頓了一下,彷彿是喝了一口茶水,接著才持續說道:“賜坐。”
聞言,肖逸璿點了點頭,帶頭翻開那鎏金門簾,垮了出來,身後幾位皇子也隨他進入,剛一出去,就瞥見一個被巨型紫金紗簾重重包裹著的金鑾寶座,那寶座上模糊正坐著一道身影,肖逸璿和幾位皇子都曉得,那便是他們的父皇肖天靖了,當下來到寶座前的台階下站定,接著齊齊跪了下去,齊聲說道:“兒臣拜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千萬歲。”
“平身吧。”
天子召見,在任何時候都不是一件小時,對於皇子們來講也是亦然,以是當聽聞此事以後,身處皇宮各處的五位皇子立馬便吃緊趕來,直到現在為止,天氣已經漸暗,他們已經在這兒等待了將近一個時候了,但是即便如此,就連兄弟幾人中脾氣最暴躁的老三和老幺都不敢嘟囔一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