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徐氏道:“自是曉得,我家郎君常說的。”
徐二郎無法道:“阿姐……”
一母同胞的阿弟,撐腰的依托,能是如何?劉徐氏眼睛眨也不眨地讚道:“我阿弟自是好的!你又有文采、又有武功,彆說是亭長,就是縣尉那樣的官兒也做得。”
劉盼的神采也輕鬆了很多:“阿頤不肯嫁,為父也不勉強你……如果你甚麼時候改了主張,也隨時能夠來找阿父。就算是舍了這張老臉,阿父也要求吳川王兄給你找個好人家。”
“阿姐不消說彆的,隻需說我配得不配得你家大娘就行了。”徐二郎卻好似還嫌火候不敷,又添上了一股乾柴。
劉徐氏重重把承擔擱下,坐在椅子上氣道:“你曉得我是如何來的?還不是你要嚐嚐那‘貴荼’,說是怕被人說連貴荼也冇喝過,是個冇見過世麵的。成果你前頭剛出門,背麵那小丫頭電影就拿住了這件事,蹬鼻子上臉起來,一口一句要我賠她銀子,補助家務,扯著皋比做大旗,非要我拿出錢來不成。我不睬會她,她倒振振有詞起來,最後還衝我摔了杯子,幾乎把杯子摔我臉上去!”
看著如許的父親,劉頤又是肉痛又是無法。旁人家的女孩不說有阿父千嬌萬chong,好歹餬口上能有阿父依托;她卻從五歲時母親病逝起,就必須擔起養家餬口的重責……但是劉盼是個如何的人,再冇人比劉頤更清楚。如果她真的放手不管……
“……我家!?”劉徐氏驚詫,腦筋另有些冇轉過彎來,“我家如何了?”
徐二郎倒是帶著笑。他長著一對三角眼,一張容長臉,笑起來總帶著幾分不懷美意:“阿姐倒是感覺我如何?”
“總會時來運轉的。”劉頤把臉龐貼在父親膝上,低語道,“我捨不得阿父。”
“阿弟我長得俊否?”
徐二郎心知,若僅僅是這般說法,恐怕還壓服不了自家阿姐,便道:“阿姐你附耳過來,我有一事要奉告於你。”
徐二郎卻聽得出了神,喃喃道:“倒是個合適的……”
越是想著劉頤的事情,她就越是感覺要從速把她給嫁出去。越想越是坐立不安,她乾脆就清算了幾樣東西,往孃家去了。
徐二郎不由有些難堪,低咳一聲道:“阿姐,我說的是你家。”
說著說著,她又氣憤起來,咬牙道:“當初議婚的時候,若不是她以曾氏過世不久、不宜結婚為由拖了這麼幾年,我也不至於感覺劉家仍有秘聞,白白蹉跎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