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銘回回身軀,目瞪欲裂地望著麵前手持長劍的馮玉華,那劍尖之上的血跡正緩緩的滴落……
“不錯!”賀子銘點了點頭,說道,“我感覺……”
賀子銘情急之下,不及多想,身形緩慢向右邊一翻,試圖避開身後刺來的那柄要命的利劍,但是他右手被壓住,左手還要抓住身前那名刺客的手,加上傷勢本就冇有好利索,以是身形變更並不能做到隨心所欲……
“得令!”帳中諸將又是齊聲答道,顯現出了驍騎衛多年來練習出的傑出軍事素養。
“我說的就是這個事!”賀子銘也吃緊地說道,“皇上的密詔明顯是讓驍騎衛緊守大營,按兵不動!我們現在去皇城,豈不是違背聖旨了?”
二人掀起簾子,邁進帳篷,隻見內裡背身躺著一名身著大內侍衛奉侍的人,身上血跡斑斑,看來像是受了極重的傷。
“好!隨你!”馮玉華狠狠地一頓腳,回身衝諸將說道:“原地待命!等著我和賀侍衛返來再行決定是否出兵勤王!”說完便大步出了帥帳,賀子銘也緊跟了上去。
馮玉華帶著賀子銘在虎帳中七拐八彎的走了半天,這纔來到一處燈光暗淡的帳篷跟前。
“既然怕來不及,那麼我們就不要再擔擱了,從速去見見那位報信的人吧!”賀子銘也非常剛強地說道。
“皇城垂危,皇上命人前來求援!”那親兵低著頭大聲的說道。
天涯之距,這一刀又刺得極其刁鑽,賀子銘的右手又被那人壓在身底,按理說是無可倖免的,但是賀子銘武功已臻化境,固然是猝不及防之下,根本來不及思慮,但是身材的本能還是讓他胸腹向後陡的一縮,在那道疾電堪堪及身的一刹時,左手已飛速探出,擒住了那人的手腕。
大帳中眾將鴉雀無聲,相互對視一眼,俄然齊聲高喝:“謹遵將軍號令!”
就在賀子銘為躲過這致命的一擊,而心神為之一鬆的那一刹時,他聽到了背後利劍出鞘的聲音,下一秒鐘,那把出鞘的利劍已經刺破了他後背的外套……
“在!”帳中諸將齊聲答道。
“如此婆婆媽媽,決毫不下,隻怕等賀侍衛肯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們再去救駕已是來不及了!”馮玉華頓足說道。
賀子銘剛纔一傳聞皇城危急便開端急了,作為李觀棋的貼身侍衛,他實在自打一開端便放心不下李觀棋,跟著李觀棋的這些日子,已經讓他風俗了李觀棋做主心骨的日子。
“呀!”賀子銘大喝一聲,雙臂一震,竟硬生生的將地上那名刺客的身軀震飛了出去,嘭的一聲砸在了身後的帳篷之上,緊跟側重重的摔落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