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棋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幻景再美終是夢。含煙,此生是我負了你,但願來世長相守。”本來這女子竟是令李觀棋牽腸掛肚的柳含煙。
李觀棋冇有想到柳含煙這些日子經曆的事情不但不比本身所經曆的平平,反而更顯得驚心動魄,都夠寫小說的了。
當下柳含煙將當日祖天一如何上門逼婚,本身如何逃脫,又如何碰到曹遠山所騙,遭受囚禁,再在從都城逃離的路上如何被宇文夕月所救的顛末詳細的報告了一遍。
“不疼!”李觀棋臉上瀰漫著高興的笑容說道,但是緊接著又覺悟過來,倉猝又補上了一句,“疼!”
柳含煙俏臉紅紅的,這幾個月來,他像是墮入了永久暗中冰冷的天國普通,現在終究重新抓住了她的幸運,她一刻也不肯再放開,以是固然羞怯,卻還是伸開了雙臂環向了李觀棋的脖子,俏臉微揚,星眸微閉,實足十的任君咀嚼的姿勢。
李觀棋的右手被柳含煙的小手緊緊攥著,一股又酥又麻的甜美順動手指直傳到心房,他情不自禁的抬起左手悄悄握住那隻如牙雕般的玉手,持續高興的笑道:“不咬的狠一些,我如何曉得這不是在做夢呢?含煙,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吧?”
李觀棋趕緊一拱手,說道:“承蒙援救,白某不堪感激。叨教……”他隻道這女子便是在關家莊呈現的紅衣女子,以是話語當中用心帶了一些江湖氣,但是那女子一昂首,他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莫非還是在夢中?”李觀棋喃喃的嘀咕了一句,“這但是夢中夢了,不曉得是不是有人給本身服了平靜劑,不然這第二層夢境如何會如此實在穩定?”
李觀棋如果還能夠順從這般引誘?俯身便去吻她的櫻桃小口……
而此時現在正在窗外偷窺的宇文夕月卻將粉拳握的緊緊的,她很活力,心中另有一股子莫名其妙的酸氣直往上冒。她不曉得為甚麼李觀棋吻柳含煙會讓本身如此的活力,她隻曉得本身非常的妒忌柳含煙。
過了好久,還是李觀棋先開了口,他悄悄的問道:“含煙,當日我讓賀子銘去接你,你卻先行分開了,到底產生了甚麼事情?又如何會到了這兒?”
李觀棋再也冇法節製本身的感情,一把將柳含煙攬入了懷中。甚麼江山社稷,甚麼前朝餘孽,他隻曉得麵前的是本身所愛的女人,之前被老天爺奪走了,現在老天爺終究把她還給本身了,那麼本身就必然不能再次落空她,他隻想將她緊緊的抱住,甚麼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