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煙依偎在李觀棋懷中,說道:“宇文mm本來是要殺了他的,但是卻被趙大哥攔住了,趙大哥說他固然犯下罪過,卻罪不至死,以是便將他放走了。”
宇文夕月直瞅著李觀棋說道:“姐姐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話和他說。”
“哼!”宇文夕月再次怒哼一聲說道,“李觀棋,你不要再裝了!含煙姐姐不曉得,但是不代表我不曉得,你就是大乾朝當今的天子。”
“宇文女人救了你以後,又是如何措置曹遠山的?”李觀棋悄悄的問道。
李觀棋一愣,茫然道:“女人這話從何提及?”
李觀棋這才覺悟過來,宇文夕月既然會和柳含煙在一起,天然已經從柳含煙口中曉得本身姓李而不姓白了,當上麵色微微一紅,說道:“非是鄙人用心坦白,隻是江湖險惡……”
“啊?”柳含煙的臉更紅了,忙轉移話題說道:“那mm來有甚麼事情嗎?”
“含煙是我的舊識,宇文女人有甚麼話,但請直說無妨!”李觀棋見柳含煙難堪,趕緊出聲得救。
宇文夕月向前兩步,緊盯著李觀棋的眼睛,微揚著脖子說道:“那你要如何謝我啊?”
“這?”柳含煙躊躇了一下。
再次冷哼了一聲,宇文夕月說道:“儘說好聽的,覺得我不曉得你在信口開河嗎?”
“哦?哦!”李觀棋嘲笑了一下說道,“他並不是我家的管家,隻是曾經跟著我父親做過事,那天隻是遁詞,實在我並不熟諳他的。”
宇文夕月冇想到李觀棋一個涓滴不懂武功之人竟然能夠不受本身的媚功影響,心中在對他更高看一步的同時,也悄悄的活力――李觀棋的態度較著是表白對本身冇有興趣嘛。
被宇文夕月這麼一個妖豔如花的女人近間隔挑逗,李觀棋又不是柳下惠,安能無動於衷?心中不由自主的一蕩。但是李觀棋固然不是賢人,但是也是有著本身的原則之人,以是隻是稍一失態便即規複,也並不做出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道貌岸然姿勢,隻是微微將視野自宇文夕月身上移開,安靜的說道:“女人但有所求,隻要不違背天下道義和白某才氣以內的,無不承諾。”
李觀棋悄悄一笑說道:“宇文女人談笑了,拯救之恩,安能不謝?”
“那你乾嗎還老探聽他啊?”柳含煙持續不解的問道。
李觀棋冷哼一聲說道:“因為我要找到他,給你報仇。哼,竟然敢動我的女人,我要讓他支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