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說,即便是趕鴨子上架也得上了,胡若愚隻好膝行到李觀棋的臥榻之前,放鬆精力,調勻了呼吸,閉上眼睛先診了李觀棋左手的脈象,又請過右腕也摸了一會兒,才跪著退下,又叩首道:“皇上的脈息,左關浮鬱,左寸沉數,右寸關浮鬱,有上越之勢。其左關浮鬱者,乃肝氣上升,邪犯少陽證;左寸沉數,乃心氣虛而生火;右寸關浮鬱者,乃……”
“是啊,皇上親口封的,正六品呢。”小寺人決計腸誇大了一下月兒的品≥∽,級,因為他曉得江友楠也隻是正六品的職銜。
公然江友楠的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一下,月兒的身份還真有點兒讓他犯難,按理說普通宮女病了,是請不到太病院太醫的台端的,頂多就是太病院幫手配配藥,但是這位月兒女人較著是跟天子很近的人,但是她又不是嬪妃。想了想,江友楠便拿定了主張,說道:“你去婦人科叫今個兒當值的胡若愚胡吏目去給這位月兒大人瞧瞧吧,他是我們太病院的婦科聖手。”
月兒說道:“恰是。請先生坐下,讓月兒先把病情跟您說一說。”
胡若愚向來就拙於禦前奏對,現在見皇上大怒,也不知如何辯白,隻是跪在地上不斷地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