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徐權的腦海中又不成按捺的升起了彆的一個動機:明天前來插手這個集會的人,除了本身,官職最低的也是侍郎。這是否意味著在皇上的心目中,本身並不但僅隻是一名郎中。兵部現在尚書和侍郎的位置都空著。
徐權嘴上是這麼說,但是內心實在是非常孔殷地。但是同時他也非常明白本身的環境,資格尚淺、根底不牢。論聖寵和才乾又比不上趙普,大學士是必定不消想的,不過現在兵部乏人,他徐權還是很惦記取兵部尚書的位子的。並且如果能做上兵部尚書,那麼也應當能兼任議政學士,到當時,本身也算是宰相了。
徐權一怔。思忖一會,方說道:“寧肯虛位以待人,不成以人而濫位。皇上是否太孔殷了些?”
“皇後孃娘踢的真標緻!”
聽到曹永利冇頭冇腦的俄然來了這麼一句,徐權不由的眸子轉了轉,微微一笑,故作安然狀,說道:“曹大人,有話但請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