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棋伸出兩根手指,從內裡悄悄捏住那柄短劍,向邊上拽了拽說道:“彆靠的這麼近,疼!”
李觀棋見上官瑾笑出聲來,心神也略微一鬆:隻要你笑了就好啊。起碼申明你現在對我不是一門心機的仇恨了。以是邊揉著撞疼了的腦袋,邊也強自笑著說道:“上官女人,你把朕挾持到這荒郊田野來,意欲何為啊?”
“噌”的一下,上官瑾已從靴子裡拔出了一把短劍,劍刃一橫,鋒利的劍鋒已壓上李觀棋的脖子,板起俏臉低聲冷斥道:“不要在我麵前自稱朕,再這麼∠▼,我立即便殺了你。”
李觀棋摸了摸項間被短劍壓出的血痕,皺了皺鼻子說道:“君子重義,一諾令媛。女人和小人嘛……”
“你!”上官瑾氣的緊了緊手中的短劍,怒道,“你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