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棋這話明擺著是要給祝家昭雪,朱軼又如何能夠聽不出來?他背部挺的繃直,雙耳豎的老高,一個字也不敢遺漏。隱姓埋名、不畏艱險地返回京師為官,如此這般辛苦為的是甚麼?不就是能夠有朝一日洗刷家屬的罪名嗎?
李觀棋轉頭和趙普對望了一眼,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固然此前顛末趙普部下的諜報司職員的刺探,發明瞭朱軼的身份可疑,但是他們都冇法肯定朱軼是否便是他們所猜想的那小我。現在朱軼既然承認了身份,那麼便申明他們的猜想是精確的,也就意味著間隔他們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皇上能夠明白臣的心,臣死又何憾?”朱軼按捺不住豪情,淚水已是奪眶而出。
李觀棋站起家來,平複了一下表情,緩緩說道:“朕不是瞎子,也不是聾子,誰忠誰奸,還是能夠辯白的出來的。如果朕真的以為你不忠的話,又怎會有明天的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