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是太上皇那邊臨時不讓告訴您的。”
“哈,王爺好大的口氣!”淩紫煙輕笑一聲,語帶諷刺,“不過,王爺有甚麼資格幫洛青青報仇呢?口口聲聲說隻愛她一人,成果還不時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王爺,就算你想替人家報仇,也要問問人家是否奇怪啊!”
“太上皇,使不得啊,小僧受不起的!”求遠慌亂地擺擺手,頓時脫下了上衣,將背部展現在風明慶麵前,“太上皇,小僧讓你看便是了。”
麵對保雞的瞪視,淩紫煙竟然有了半晌的心慌,她不由得後退了一步,低聲道:“你到底是誰?!”
“皇上……”求遠欲上前施禮,卻被風明慶拉住了,“淵兒不必多禮。”
風臨墨點點頭,忍不住輕笑了一聲,“父皇不必再說了,墨兒明白您的意義。父皇但是想讓墨兒退位,將皇位還給皇弟?”
“你們細心看看求遠……可有感覺他像誰?”風明慶又道。
北堂寒冰擔憂道:“紫煙,不如朕陪你回房安息?”
“墨兒,父皇曉得如許對你說能夠有些殘暴,但是傳位給淵兒是父皇一向以來的心願,你能瞭解父皇嗎?父皇已經虧欠了他們母子太多,現在好不輕易再見到了淵兒,父皇隻想好好彌補他……”
淩紫煙聞言不悅道:“你好大的膽量!一個小小宮婢罷了,竟敢出言號令王爺?!”
風明慶被人扶起了身子,昂首看了求遠一眼,震驚得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成置信的神采。他的手微微一抖,不自發地喊了一句,“蘭兒!”
對於這個身份,他一點兒不感覺欣喜,隻感覺心亂如麻。
風明慶看向求遠的左邊肩頭,神采一緊,而後竟節製不住地哭了起來,“冇錯,你就是朕的淵兒冇錯……孩兒,快讓父皇好都雅看你!”
風明慶見狀一笑,“不必急於一時!待日子久了,你自會熟諳的!”
見北堂寒冰出門去處風臨墨提出分開一事,淩紫煙眼波一閃,臉上閃過得逞的笑容。
“那是天然。淵兒是父皇和蘭兒的骨肉,他的邊幅幾近和蘭兒一模一樣,父皇怎會認錯?並且父皇也已看過了他後背上的胎記,就是淵兒冇錯。”風明慶衝動地身材顫抖,“父皇冇有想到,有生之年竟還能再見本身的皇兒……淵兒,老天待你我父子不薄啊!”
一進養心殿,屋內的景象卻令他大吃一驚。不但有風臨月在場,阿誰賣力治病的求遠和尚竟還坐在父皇床邊,被父皇密切地拉動手。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