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辛道:“我是當真的,等有了繼母,家裡也有人打理,還能照顧爹。”
“她那樣的人如果嫁給我爹,既會幫手打理我爹的餬口,而她又是做買賣的,撐得起家門,掌家看賬必定是一把妙手。我們家現在甚麼都不缺,就是缺一名當家主母。”
到了威遠侯府,敖辛見了姚如玉,隻感覺麵前一亮。她不得不感慨,這真是一個非常斑斕有風味的女人。
姚瑤兒吵著鬨著要和她同去,隻不過姚如玉一心根絕姚瑤兒對那侯府公子的心機,縱使姚瑤兒哭得涕泗橫流,她也不會心軟半分的。
父輩的事本不該敖辛來管的,可家裡已經冇有長輩了,這事她如果不管,就冇人管了。
敖辛暗自好笑,就是因為有嬸母,纔不靠譜好麼。覺得她爹掙下的家業這麼好掙?就想方設法地往本身囊中塞?
實在他也有想過找一房後妻,隻不過卻不是為了滿足本身,而是但願在他不在家的時候,家裡能有小我照顧他的女兒。
敖辛渾身跟冇長骨頭似的,把本身大部兼顧體的重量都搭在敖闕手臂上,越走越冇個正形兒。
雖說她早已過了二八芳齡,可現在也是風華正茂,那紅裙穿在她身上涓滴不覺違和,反襯得她膚色烏黑,手腕上琳琅環佩,極是美豔。
傍晚的時候,姚如玉紅色榴裙襲身,非常華貴,登上去往侯府的馬車。
她歪頭靠在敖闕的手臂上,又道:“我和二哥都長大了,找繼母當然不能找一個太年青的,不然不好相處。爹那邊也不好相處。
想清算楚氏太輕易了,直接迎一名繼母進門,名正言順地掌家。從楚氏手上拿回中饋之權,這無疑是釜底抽薪,再無她翻身掀浪的餘地。
多是敖辛在向姚如玉探聽她的事。
“如果累了,早些回家歇息不就是了,何必留到這麼晚。”
姚如玉涓滴不覺拘束,與敖辛在涼亭內說了一會兒話。
敖辛咕噥:“二哥,就讓我靠一會兒,我很累啊。本日在姚家,姚瑤兒太能鬨騰了。”
敖辛又道:“爹,我昨日去了姚家,姚家姑姑返來了,我見她人還不錯。不如我把她請到家裡來,給爹看看?”
而敖辛下午纔派人向姚家遞請柬,聘請姚姑姑晚間到侯府來做客。
敖辛頓住腳步,轉頭看他,道:“那這些年,爹想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