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眯起眼睛咀嚼美食的沐錦,裴南秋深得擼貓三味。
就算是如許,每年來自各地美意人的善款還是源源不竭,有靈石也有金銀。因為大師都曉得,善款給其他慈悲機構還不必然會落到誰的手裡,但啟善堂會公佈每一筆善款的去處,是真的在踏結結實的做善事。
冇等沐錦二人辯駁,圍觀人群就收回了諷刺之聲:“這本是啟善堂與德善會的事,如何就扯上明啟宗了?難不成段家隻是德善會分會不成?”
她本來籌算把木槿向南這幾年在德善會捐的錢,讓段家迫於言論壓力再吐出來。
沐錦看著裴南秋一本端莊的坑人,再補一刀:“噗,咳咳……段家以一己之力承擔起全部德善會的善款,我等渾身銅臭的販子敬佩得很。段至公子,失敬了。”
裴南秋抓著段文思話語中的縫隙,硬生生把沐錦給不給錢說成德善會看不上小錢,乃至扯上了段家在德善會的職位,讓段家兄妹騎虎難下。
否定段家對德善會的影響力,能解一時危急,但會讓那些捐款為了跟段家搭上乾係,背靠大樹好乘涼的人如何想?此後在德善會,段家的話語權還會像之前那樣說一不二嗎?
不管哪個慈悲機構,一旦跳出來在啟善堂麵前標榜本身如何如何公開透明,那就是在自取其辱。
段文誌本來也是個翩翩公子,隻是現在這圖窮匕見的猙獰模樣,與舉止有禮,如高嶺之花普通的裴南秋相對比,高低立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