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案這裡,巡診太醫們也是要看,再按照當時環境,如果脈案有誤,就查,看是誰當日輪值,是早班還是晚班,出了事兒,便能夠直接問責了。”
“臣妾想著,既然增加了輪值太醫,那各外班房內太醫們亦可分作兩班,遲早各請一次安然脈,把成果記錄脈案上,比如令妃mm那兒,因為她身子不好,臣妾看她那邊兒脈案天然是每日都要送到太病院交給當值太醫看。”
現在天子這道旨一下,延禧宮裡立即就多了一名婦人科上是特長不過陳太醫,再加上每日過來巡診太醫們,令妃頓時就感覺有些縛手縛腳了。
“那太醫們如何說?”小香菇剛問了這麼一句,俄然又想起貌似每次令妃請都是同一個太醫,就又問:“此次請可也是那杜太醫?”
“明白了…”小香菇垂下眼睛,摸著發架上簪著累絲銜珠金鳳,微微一笑:“容嬤嬤,走,上慈寧宮存候去。”
那天天子從純貴妃宮裡被叫走時候,說是他日再去,誰知第二天就遇見太後抱病,再加上朝務繁忙,直到五天今後纔想起這麼一檔子事,正巧那天令妃脈案晚膳前就送到了天子案上,這是天子叮嚀,兩日一次,把太後和令妃脈案送給他過目。
“你就替桂嬤嬤到內裡兒找個穩妥人,去太病院裡把平常給太後瞧病太醫傳過來。”
“皇上,這眼下到了年節了,時氣又恰是不好工夫,臣妾想著,是不是把每日裡太醫們存候然脈次數給改上一改?”
這麼兩下裡一想,天子那滿肚子火都撒了來報信臘梅身上,當場就讓人把她拖回延禧宮,把延禧宮服侍令妃主子們都叫出來,當著她們麵兒打了臘梅二十大板,再有那杜太醫,臘梅也是話裡不謹慎帶了出來,也悲劇被天子冠上了辦事不力罪名,一樣給了二十大板,並且他還不利一點,剛到手那三個月俸祿也冇了。
這個規定一下來,其他人尚好,純貴妃和嘉貴妃這兩個病號先就占了便宜,因為有諸位太醫診脈,那方劑換來換去,畢竟彷彿是換對了她們身材,冇過量久,她們身子就一日好似一日了。
因為太後這邊兒還病著,天子和皇後都冇心機用飯,以是晚膳也就是隨便用了些東西,比及又看了遍太後,小香菇趁著四周冇野生夫,這才緩緩把本身籌算跟天子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