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喝酒!”鄂勒哲順手又拎起一罐酒,兩人碰了一下,咕咚咕咚的把酒灌了下去。
“我難受,我難受……”喝多了酒,葉朔的反應也癡鈍起來,他難受,難受甚麼呢?
想到此處,鄂勒哲的眼睛都被怨氣和酒氣衝紅了,他狠狠一摜,把酒杯摔到地上,彷彿是為了宣泄胸中的怨氣普通摔了個粉碎,然後一把抄起葉朔放在炕邊的酒罐,抬頭大口大口咕咚咕咚的三下五去二把那一罐酒灌了下去,然後一抹嘴,打了個酒嗝:“兄,兄弟……我大,大哥走的冤那……嗝兒,我難受啊……大哥啊,大哥……”
這小子打小就是個小霸王,隻要一不歡暢,管你是誰,直接鞭子就號召上來了,小時候他就活活弄死過幾個服侍他的仆人,現在長大了,更是變本加厲,不但性子變得暴戾非常,並且還非常好色,隻要他看上的女人,冇有得不到手的,想要的東西,就算是弄得彆人家破人亡,也非要弄到手不成……”
而葉朔也是迷含混糊的,連手都冇挪開,直接就昏睡疇昔。
葉朔落地的一刹時才復甦過來,他看著鄂勒哲,還冇來得及解釋,就聞聲門砰的一聲被推開了,侍衛們刀劍出鞘,神情嚴峻的衝了出去:“世子,世子!”
葉朔聽了,眉頭一皺:“聽你說的,這小子恐怕不是甚麼臨時起意的,而是早有預謀,藉此機遇就把兵權奪了疇昔,這丫還是有點兒心計的。”
“哦!本來是這兒啊……哈哈,我明白了!”鄂勒哲仰天大笑兩聲,頭一歪就睡著了。
“算了,不提他了!”鄂勒哲抬頭喝了口酒:“巴圖是疇前跟著我阿瑪的老將的兒子,比我大了七歲,小時候他還教過我“博克”,和我一起練箭,比刀,厥後他做了鐵衛,也經常找我一起喝酒打獵甚麼的,此次就是因為他太無能了,以是伯父將他派去庇護那臭小子,成果……”鄂勒哲說到此處,眼圈兒都紅了,抓著葉朔的手就開哭:“兄弟,不瞞你說,我阿瑪和我額娘就我這麼一個兒子,其他四個都是姐妹,我從小就把巴圖當作我的大哥一樣,可此次……我難受啊!”
“他那點兒鬼心眼,就他本身覺得莫測高深,彆人望一眼就曉得他想甚麼了。”鄂勒哲撇撇嘴,不屑的說。
“呃……”葉朔茫然的看著鄂勒哲:“不曉得,莫非他們覺得我要刺殺你?”他抓了抓頭,從鄂勒哲身上爬了下來,踉蹌了一下,坐到炕上:“哎,酒喝太多了,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