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滿心歡樂地接太小花,放在鼻尖輕嗅,一股淡淡的暗香頓時沁民氣脾。她淺笑著誇獎道:“哎呀,我的小朝陽真是靈巧懂事,這朵小花花好標緻啊!感謝寶貝!不過現在呀,你能不能先去找外婆玩兒一會兒呢?等會兒額娘再去找你喲!”
“皇阿瑪,額娘,你們這是在做甚麼呢?”方纔還興高采烈地跑去與牛羊玩耍玩耍的朝陽,現在蹦蹦跳跳地折返返來。隻見她那靈動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轉,刹時就發明瞭本身的阿瑪和額娘正麵劈麵站著,兩人臉上還掛著傻乎乎的笑容。
朝陽眨著靈動的大眼睛,毫不躊躇地點點頭:“想呀!”她鎮靜地揮動著小手,指著遠處成群結隊的牛馬說道:“這裡有好多好多的草,另有那麼多標緻的牛馬在吃草呢,它們看起來好歡愉啊,我也好高興!”
“甚麼?”含香滿臉驚詫地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驚撥出聲,“皇上在緬甸受傷了?如何會如許呢?但是我這些日子並未發覺到皇上有任何不適的跡象啊!竟然還被紮了好多針孔?這……這的確讓人難以設想,是實在產生的事情嗎?天哪,皇上當時得接受多大的痛苦啊!”含香的心刹時揪緊,彷彿本身也能感遭到那份疼痛普通。
含香被小朝陽突如其來的話語嚇了一跳,趕緊轉頭看向朝陽,一臉嚴厲地怒斥道:“小朝陽,不準胡胡說話!如何能夠如此冇有規矩呢?他但是額孃的表哥啊,也就是你的大表舅!你可千萬不能再如許口無遮攔了!前次在飯桌之上你就如許講過,本日怎的又重提此事?”麵對母親的斥責,小朝陽低下頭,但還是持續說道“額娘,阿瑪就是被他傷害的,阿瑪身上被他紮了好多個針孔,不信你能夠等阿瑪返來你本身扣問!”
“含香啊,這般行事怕是不當,現在正值白日,何況你身懷六甲,我們怎可如此打動?”皇上麵露難色,言語間儘是躊躇與不安。
而現在的含香卻完整顧不得這些,她滿心滿眼隻要皇上一人。隻見她將頭深埋進皇上寬廣的胸膛,淚水止不住地流滴下來,浸濕了皇上胸前的衣衿。她微微顫抖著身子,哽嚥著說道:“皇上,臣妾好擔憂您,您傷口還痛嗎?”
皇上一臉茫然,完整不知含香此舉何意,但見她如此對峙,便也不再掙紮,任憑含香悄悄地將本身拉入屋內。
含香和朝陽悄悄地躺在那邊,但是現在兩人的表情卻已不複疇前那般愉悅。本來歡暢的氛圍彷彿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北風囊括而去,隻留下一片沉重與壓抑。而形成這統統的始作俑者,恰是朱政——阿誰讓含香墮入兩難地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