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渤海朝廷內部,有人試圖招安史逆,陰為藩屬,被安東軍的特遣隊襲奪了證據,公開揭穿後,朝廷大怒,以河東軍進據鴨綠府,以安東討擊軍進逼長嶺府,問罪於渤海,
既然夙起來,又睡不著,乾脆帶著家人一行上山去野餐。明天氣候也不錯,是遊驪山的好日子,前次帶軍隊來的倉猝,隻在廢墟裡個人泡了次露天溫泉,此次重修溫泉宮後,還是第一返來。
“靠,明天是甚麼日子。。。”
現在還能夠看到半截老母宮前各種獻花、或獻果、獻油、獻麵或贈衣、贈錢或掛匾、豎碑堆砌累累, 固然我不成置否,但是我那些女人們卻有極大的熱忱,我也不好打擊她們,乾脆走出來看風景。
我擺佈擁抱的正不亦樂乎,很不對勁的嘟囔道,又把推到一邊的采薇和阿雯給攬了返來。
“朝廷有甚麼對策麼。。。”
用分道來分化他們的山頭,汲引重生力量,來減弱他們的節製和影響,用檢點來來限定他們的範圍,費經心機的把處所財賦、刑名、司法、民政諸權,從這些自收自支的軍頭手中逐步收括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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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李嗣業年齡已高,正在抱病中,仆固懷恩還在前來赴職路上,究竟上統統東北、西北路的文牘,都是直接批轉過來的。
我摸著腦門上不曉得那裡冒出來的瀑布汗說,
恩明天是七夕日,
逃到境外,本為無根飄萍的史部,竟然經年剿殺不滅,還能頻頻攻城略地,療攝生息,再轉頭禍於境內,大範圍裁汰後,剩下俄朔方、河東諸軍,何嘗冇有養賊自重的懷疑。以出身朔方體係的重臣仆固懷恩,為值守東北路的樞密副使,何嘗冇有催促和監督的意味。
而本朝構成中外軍隊的府衛邊禁四大體係,人事、批示、後勤、兵備體係也不儘不異,調和構造起來極其煩瑣。
真正費事的,是做外那些二線預備的鎮軍,他們很多前身都是受命內調勤王的邊戍軍,顛末拉鋸的戰役和無節製的封賞,收縮到一個相稱可觀的範圍。他們纔是裁軍的主力。
過了烽火台後往東即到東繡嶺上,劍懸瀑布千尺的“石甕寺”。因寺的西麵岩石受流水打擊而形似甕,故得名“石甕寺”。據傳,該寺建於唐開元年間,用造華清宮所剩的質料予以修建的。不過我是個社會主義中國生長起來的無神論者,對破敗冷僻的寺廟,冇有太大興趣。
“渤海國龍泉京內鬨,國人、貴姓夜犯東極宮,殺太上大門藝、國主大欽茂、及都利行、大欽茂、大成慶、胡雅、郎雅、大義信、大琳以下宗室、大臣二十六口,立宗室大元義為新國主、新王棄上京龍泉府(今黑龍江寧安),遷東京龍原府(今吉林琿春),改大興年號為正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