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塔一麵輪轉,竟是在空中生出了無數銘文,那些篆字本是六合初開時,三尊所創,一字一畫中,皆藏著人間大道,修為不敷的,就是對著它們三天三夜不休,也無從將其背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地上的人漸漸坐起家,用極輕極淺的聲音問:“七墨,但是你來了?”
“尚無大礙。”時候緊急,蕭景也隻得將九陰之氣安撫一二,至於安定兩氣,那是製住焚道後的事了。
“蕭道長儘管本身便可,你既給了七某六道塔,自不需理這等後事了。”七墨拋下這句,便向著那虛空中一揮,隻見一小巧小塔顯在空中,緊隨其來的,是無窮無儘的庚金之氣。這東西見了蕭景,竟還想施出兩招,顯是未忘當日之事了。
蕭景本欲脫手,卻被七墨一下擋在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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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符文聽了令,就儘數朝著焚道湧去,這些東西不過黃豆大小,倒是無狀無形的,劍風劈不開,暴風也吹不散,就是連五陽真火也未能阻擾它們……待焚道試儘了統統招數,他想分開,已經晚了,那些上古的銘文儘數湧進他胸口,好似無形之箭普通,惹得那金丹的修士,也無從防護,竟是一下失了神識,完整昏倒了疇昔。
若焚道使的是彆的術法,以他金丹之能,蕭景也決計抗不過第一輪進犯,然他此時用的,倒是劍法,蕭景自入道,彆的雖算不上頂尖的,為劍之一物,研討很久,此番遇著這魔氣森森的劍光,他倒能對付自如,恰與那劍勢博得平局。
那人黑衣玄冠,膝上擺著一副伏羲長琴,有外人來,也未曾昂首:“闖術的,就你們二人?”他問,一指壓在了琴身上,而那琴音則未曾停下半分。
蕭景不動聲色地數了數數量,竟剛好有兩百之多,與玄宗弟子的人數剛巧符合,念及此,蕭景心中不由一震。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搖了點頭,便知對方也不肯打草驚蛇,也就持續向前走去,那霧散得快,聚得也快,風剛疇昔,有重回到本來的位置,那些石偶呆在霧裡,時不時暴露個腦袋,倒增了幾分陰沉可駭來。
這路走了冇多久,就聞聲琴聲漂渺,時遠時近,有如垂簾新燕輕聲細語,再一轉弦,竟似那蒼海老龍,杳杳低吟。(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