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在背麵提示道:“你還跳來跳去的,真不怕沉到底下。”
骷髏在一旁嚴峻地守著,一麵對晏秋說:“你莫怕,憑蕭道長神通,定會化險為夷。”
然後是晏秋,那女人也跟冇事人似的,道:“此處的冰起了裂口,再擔擱下去,這張公子就當真冇了。”
玉牌這一急,就跟野貓似的張牙舞爪,蕭景將它提到了一旁,道:“他現在這番地步,與我也脫不了乾係,當時他大可自顧,何必再費一半的純陽之血。”
玄墨當得是內門新一代的俊彥,與他相較,蕭景就差很多了,他那身經脈成了拖累不提,就連修為停頓,也成了外人看輕屠景峰的由頭。這倒不滿是蕭景之故,青雲子本就疏於運營,幾十年下來,就隻收了兩個門徒,也不怪得那些尚未師從的弟子眼紅,這才牽涉出些有的冇的。這其二,也是張家從中作梗,直指青雲子識人不善,招了名根骨劣質的入了內門,白費宗門七十二峰的靈源。
玉牌是說話了,動用了靈識,故而隻要蕭景一人能聽到,它開口的第一句便是:“你要用九陽之氣救人?”
他這頭剛展開眼呢,就聞聲骷髏用一驚一乍的聲音道:“不能移,不能移!這處靈氣詭譎,他現在的環境……可不大好。”
玉牌直罵他木訥,氣沖沖道:“你是吃甚麼長大的,張容複想將你置之死地,換做彆人,早暴屍荒漠了,你還想使九陽之氣,彆當我不清楚,那陽氣隻占了三兩成,冒然使出,你就等著陰陽失衡吧。”
雖是擔憂,但兩個旁觀的也後退了好幾步,免得怨氣入體,到時又是一番折騰了。
晏秋冇好氣的瞥了它一眼,彌補道:“六合既生,太陰不明。一重言洗,兩重相離。三重悲切,四重遁地。五重現魂,六至傲視。七有業火,八見羅刹。人至九重,無魂無息。”
晏秋在一旁看著,咦了一聲:“這貓又是如何來的?”她所指的恰是玉牌,這靈寶倒也無事,還是是三步做二,仿若足下踏風普通跑過來,剛一過來,它就探出爪子,撓了撓蕭景。
果不其然,那凶鬼餘下的怨氣聞了味,噌噌朝著外跑,恨不得將蕭景也吞了下去。
“這話聽著好生熟諳,”骷髏說,他隨即一拍掌,叫道:“這不是那村裡的祭詞嗎?六合甚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