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艱險,蕭景本覺得紫翹會就此彆過,那花妖駭怪了半晌,倒是一口承諾下來。
那虎目劍眉的大漢連連饒頭,站著也不是,也不善於出口安撫,隻得道:“又不算甚麼大事,下次讓我逮著那狸貓,必將它皮扒了……彆再哭了啊,不就一混賬嗎?”
二人並未用法器,一起走來,行至一白牆黑瓦的通衢上,紫翹的聲音也漸小。“過了鉛華門,就算是焚道的內宮了,以我的名牌,跨過此門後,也就能到分發靈石的執事房。但要更進一步,也不是不可的,你若想毫無停滯地到那地牢,就固然聽我的。”
玉牌被蕭景抱在懷裡,一個勁的腹議,明顯是看不上一隻修行才數百年的花妖。
作者有話要說:注一:猙:章峨山,千裡無草木植被,多碧岩。此山中有一畏獸,五尾一角,呼嘯聲如雷劈石,以老豺狼子為食 ——山海經
離天尊者邊幅如何,蕭景天然是記得的,那人生得極豔,眉間的硃砂印彷彿抹了血,當真是一見難忘,可那到底是陰神期的大能,平凡人見了哪會將傍門左道與他聯絡在一塊兒。
“我本就無需這些傍門左道。”蕭景說,他不常同玉牌置氣,那傢夥懂的東西全說出來也能再造一間藏書閣,與他爭辯向來是討不到好的。
“我可見過那人?”蕭景奇道,他在腦筋裡展轉幾次,也冇想出個大抵,最後還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