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騰空而行,凡遇關隘,紫翹便取出一塊黑玉製成的牌子,上頭的紋飾活動,竟是不成形狀的,若要仿造,倒也不易了起來。
“那本日芝蘭樓召見,所為何事?”七墨隨口問道。
“天然是教行端方,爾等連鼎爐都未修煉,又怎能奉侍大聖呢?說到這兒,你們可得明白一個事理,彆把臉麵當靈石藏著了,謹慎常祿大人一鞭子下來,蛟龍筋的,抽起來但是精力了。”紫翹說,他倒是奇特,一點忿忿之色也無,反倒將鼎爐大法的前幾截隨便講了會兒。
“既然是入得了焚道宮,你們也算是一等一的修士了,我知外人多瞧不起爐鼎之術,可這也是因人而異的,焚道大聖乃上天下地的頭一人,與他修習合合之道,也算是百年可貴的機遇,隻要服侍好這位大人,法器,功法一類的犒賞自是不會少的。”紫翹揚揚道來,看來他在這宮內也呆了段光陰了,就連路邊的一處萬魔花,也知是何時種下的。
那傳令人修為粗淺,遠在數百米外,就被蕭,墨二人發覺了,蕭景重新新套上了繡袍,也不會甚麼花俏體例,隻得將一頭黑髮散開,隨便披垂下來,倒另有幾分天然去雕飾的意義。
蕭景臉皮薄,七墨則不然,他藉著這勢頭,又說上了好幾句,也算將那芝蘭樓的動靜刺探清楚了。
“久聞赤狐一族大名,現在一見,當真是名不虛傳啊。”那少年斜眼道,連打量二人的力量都不肯提,想來在他眼中,蕭景,七墨都不是能爭寵的模樣。
冇想到那賊眉鼠目標常祿,就是焚道座下的東乙護法,所管的嘛,不過就是供人采煉的鼎爐了,實在這供應焚道宮的美人,不但單送往焚道那兒,另有很多,是由著四位護法收去了。
也就一刻的工夫,芝蘭樓就近在麵前了,倒是處烏黑無垠的樓閣,上有玉色琉璃瓦,下有白石拱門,正中龍飛鳳舞的牌匾,寫的恰是芝蘭二字。
在築基之前,誰都能夠拿上幾本心法學習,隻是這些東西緣法不儘不異,修煉起來也有所不同,學多一門心法,反倒輕易走岔道,故而大宗門會為弟子遴選心法,助他們一蹴而就。但是修行兩種心法的例子,古往今來,也不是冇有的,畢竟神仙還能有幾條大道呢,修士嘛,修的也是仙道,決然冇有不可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