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狐主不是最為強勢嗎?若她也讓步了,誰能來反擊焚道啊,靈脈被毀成如許,我們的日子也快過不下去了。”另一個妖修道,很多火伴跟著擁戴,但是他們聊了一陣,仍然是舊事重提,畢竟是冇有體例反擊焚道,縱是再恨,也隻能忍下去。
一旁旁觀赤主也不由擔憂起來,她倒不擔憂那少年性命,隻是這不知哪來的寶貝來勢洶洶,難保不會殃及池魚,又見著七墨一如平常,更覺此事有幾番內幕。
一幫狐狸都未曾將視野從那六道塔上移開,這得是傳說中的寶貝啊,現在就是碰也不得碰,能親目睹到也是天大的福分,也不知這小塔有多少道神通……妖修們正想著,一麵暗歎大宗門的秘聞深厚,連個年青弟子都有這等修為,果然是高山仰止,卻不想那少年開口就道:“這是七墨兄所需的寶貝,蕭景鄙人,費了它四分真氣方拿到手,今後你用起來,也失了些神通。”
“到了焚道宮裡,也彆急著換去衣服。”赤主搖著扇子說道,她又讓小輩們取來熏香,在二人身邊撲滅,“這紅饒香氣可保外人辨不出爾等身份,就是焚道來了,使個通鑒之術,也隻能看出兩隻紅毛狐狸。”
此念一起,蕭景也沉不住了,便開口問道:“那焚道大聖,可與玄宗有所連累?”
“紅饒之氣啊,看這架式,該當是赤狐族的。”有妖答道,他看著那軒車逐步遠去,又感喟了一聲道:“我燕華洞天上古血脈何曾有過這番屈辱,再這麼下去,那焚道老兒也快隻手遮天了。”
來人重新到腳的打量起蕭景,有些不滿的說道:“赤主倒是個利落人,但送來的公子卻跟冰塊似的,又要費些心機整治才行。”
如果平常時候,蕭景二話不說就跳下車了,但他這袍子拖曳而開,倒真成了費事東西,他慢悠悠地挪下車,一麵揣摩著在身份透露的時候,就將這袍子堵截了事。
他聲音冷冷地,就像六月裡的一汪幽泉,並不討人避諱,縱是對著要下死手的寶貝,也是一副心平氣和的模樣。
蕭景也知這話裡有話,但看著這周遭百來隻狐狸,他也不好接下去了,因而便直接問道:“何時去靈隱山脈?”
“我這熏香乃是萬幻獸的唾涎所製。”赤主懶得與貓計算,向著七墨道:“焚道剋日變態得緊,就連未築基的玄宗弟子,他也一一活捉了歸去,許是在籌劃甚麼大計吧。”說罷,便獨自跳下了鸞車,找來一片寶扇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