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照了張照片,感受和離天大大挺像的→_→
荊無妄剛巧就有奉天血脈,若族中的老奉天一死,他就得掌管七竅,以壽元調換七竅卜來的天命。
“那你來做甚麼?”緞無妄斜著眼,非常好脾氣的一問,然那些傀儡並未停頓,越戰越勇,在屋子另一端打得熱烈不凡。
卻見那些傀儡手中五行冰綃,那東西七纏八繞的,也不知在何時捆上了他的手腳,往旁一拉,竟是比帶銬的鎖鏈還要緊上幾分。
“不成,你現在冇法使力,一會可就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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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夢恕咳了幾聲:“那些人都是半死不活之物,想來是羅刹魔藉著幾個修士的身材混入天渺境內,想借鮫人血肉,劈開一道通路。”
南夢恕從速點頭,揣摩著如何解釋,總算是開了頭:“婚約一事我也是剋日方知,想到逐夢澤見你,不想荊叔叔說你閉關了,我天然曉得這是場麵話,四方查探,這才追了上來。”
隻是荊無妄實在氣得不輕,赤羿子一世人方分開,他那一打的侍女就一湧而上,手中持劍,滿是朝著龍宮太子去的。
真氣一斷,那滋味可不好受,仿若四肢百骸都被寒冰封住似的,南夢恕喘了幾口氣,他的血脈與凡人分歧,既冇了真氣壓抑,已變得不循分起來,無法冇有闡揚的處所,倒是把他折騰得不輕。
荊無妄嗯了一聲,有那麼半刻,他是慚愧的,但這點兒慚愧並不能停滯他趕走一條長蟲,隻見蛟尾一甩,就將人攆到一邊去了。
“無妄,我一起跟過來,可不是為了同一群傀儡纏鬥的。”南夢恕歎了口氣,看著坐在屋中心的人。
但此時再見,南夢恕也有些不肯定了。
荊無妄也知此事遲誤不得,他一抬手,那些同蜘蛛網一樣的紗羅便紛繁失了支撐,他正了正神采,剛要開口扣問一二,那不要臉的長蟲就順勢撲了過來,雙手摟得死緊,頭倚在他的脖項間蹭來蹭去,滿身都靠了過來,就跟被抽了脊梁骨似的。
短短一段話,聽得南夢恕心神不定,他曉得這裡頭多有曲解,卻不知在對方內心,他已成了這等下三流。他一輩子順風順水,凡事有身邊人阿諛著,未曾有這等寬裕的時候,他雖故意解釋,一見緞無妄冷冰冰的神采,又不知如何開口好了。
這類事,緞無妄必然是曉得的,他分開了坐著的軟榻,一擺長尾,如在海中普通,遊到了南夢恕麵前。
“放開!”
但是消氣了?龍宮太子想,他對此並不抱太大希冀,緞無妄看著仙氣飄飄,整天一副將要飛昇的模樣,可實際吧,心眼卻小得不可。他本日不管是錯是對,隻要扯開這一堆冰綃,就是連朋友也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