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_第105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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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含月彷彿發覺到了蕭景的意義,劍柄微顫,對仆人的安排明顯不大對勁。

蕭景本想藉此機遇補上一劍,還未脫手,對方就自斷了左臂,那巨蟲就跟著空袖籠子往河裡去了。至於當事人,卻好似無礙普通的向前衝去,他們這一夥人,踏的都是扁平的飛蝙,這類坐騎並不能長途跋涉,但爬升而下,倒是比甚麼都快的,也不過是半盞茶的工夫,那剩下的六人已經到了馬車前頭。

那一劍包含的,同時另有存亡二氣,一旦分開了蕭景,這兩氣就是相抵相抗的架式,它們構成了一股至烈的劍氣,將水麵驀地劈開,其效之烈,乃至暴露了幾丈以下的河床。

李阿方飛了三丈高,那冰柱就儘數分裂了,兩人幾近是破水而出,幸得李阿的化形之術不錯,那羽翼受了千百斤的壓迫,終是展翅向前,重新回到了本來的高度。

這些水本當鄙人一刻回位的,卻在那一劍以後,定格在了最高的處所,它們變成了堅不成摧的冰牆,順著劍峰的走向,懸立在空中,與此同時,還縛住了一味往前的黑衣客。他們並未想過躲開這叢浪花,普通來講,就算水花再急,它們也畢竟會散去,並不會成為甚麼真正的停滯。

蕭景一半的神識落在那些飛劍上頭,此時上前,也一定能儘得了儘力,但環境危急,那車上的八名侍女,如何看也不像有自保之力的。蕭景不敢再想,含月劍鋒頭一轉,嗖嗖朝著那群人刺去。

幾近是以肉眼可見的速率,阿誰長蟲收縮了起來,足以看清猩紅色的鱗片,以身子兩旁數不清的長足,也就一頃刻的工夫,那蟲子變得有手臂粗細,與之相反的,是那名黑衣人的手臂,衣裳空空,彷彿內裡隻剩下枯骨普通。

蕭景並未昂首,他此時的心神,全放在了手中的一道劍招上,含月在他手中飄搖不定,彷彿即將化作一汪春水,向下墜去。但蕭景的確在向下落,他幾近是以頭搶地的姿式跳下去的,彷彿要迫不及待的尋死,就連同他鬥法的人也未在理睬,認定這少年籌算臨陣脫逃了。

得,這下是完整要成落湯雞了。玉牌倒談不上多擔憂的,就是不樂意一會兒狼狽的踩著水出來,再說了,他造一個肉身也不輕易,平白毀了又得等些時候才氣出來了。

蕭景一手靠在李阿肩上,隻覺本身一手紮在了光滑冰冷的物事上,再一看,李阿的上衣早讓翅膀給撐冇了,也就幾塊布條掛在腰間,至於肩膀上的,滿是一些半圓的羽毛,在太陽底下泛著三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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