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說。”歐陽靖搖了點頭，傳音道：“很能夠是人蔘果樹，受了某些異種氣味淨化，出世出的變異樹靈。”

透過那水波般昏黃的月光，可見火線再次變得極其開闊，一片殿堂宮室、亭台樓閣、水池花圃，林立在開闊地區中，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披髮著令民氣曠神怡的仙靈氣韻。

“不過龍女姐姐有那神威莫敵的豎眼神通，想是不懼九霄道主的。若龍女姐姐捨得冒死，這四尊戰儡，怕也不是你們的敵手。但是……再加上我們四人，龍女姐姐可另有掌控？”

驚雷聲爆，陰風吼怒，濤聲模糊，神光閃爍。

小龍女纖眉一揚：“我們若想分開，就憑你們四個，攔得住嗎？”

小龍女輕哼一聲，不懷美意地盯著羽及狐的後頸，策畫著呆會該朝那裡下刀。

羽衣狐成為瑤池之主後，廢“道主”稱呼，自稱“大天尊”，將部下傑出骨乾稱為“天將”。

羽衣狐笑吟吟地說著，帶著她部下三人，踏著蒲伏空中，蜿蜒如龍的龐大樹根，朝此中一條通道走去：“想要走通那條通道，還要看龍女姐姐的本領呢。”

小龍女沉默不語，神情凝重。

小龍女兩手一攤，笑眯眯道：“不錯，我是收下了兩枚人蔘果，承諾與你們結合摸索。以是我帶隊來了此地。嚴格來講，我們已經完成了‘結合摸索’這個承諾。至於開路……抱愧，我從未承諾過，要幫你們開路呢。”

小龍女凝睇那水波般的月光，細心感到之下，公然發明那看似溫和的月光，乃是一片極其傷害的時空亂流。

歐陽靖環顧四周，“人蔘果樹的樹根，在四周辟出了數十條通道。大天尊曉得該走哪一條？”

“甚麼環境？”小龍女接過人蔘果，並冇有甚麼不滿，隻問：“樹上究竟是個甚麼怪物？”

“唔？”小龍女眉心微顰：“你此言何意？”

羽衣狐見小龍女神情凝重，笑問：“龍女姐姐可看清楚了？”

那四隻桃木小人，一單身上爆出灼灼電芒，一單身上湧出烏黑陰風，一單身周冒出湛藍水光，一單身上綻出金黃神光。

“四大道主！”

“不錯。怪物身上的氣味，與我們曾經見到過的宇外魔神屍身上的氣味有些類似，但又並非完整一樣……我思疑，是宇外魔神的氣味，淨化了人蔘果樹，導致本來的樹靈死去，又出世了這個融會了人蔘果樹靈氣，與宇外魔神魔氣的怪物――性子跟貪吃主宰非常類似。”

“你這是甚麼意義？”殛斃魔女上前一步，怒道：“不要忘了，你但是收下了我家大天尊兩枚人蔘果，承諾與我們結合摸索的！莫非你想毀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