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中間宣佈投降,將貴領地併入我軍,則貴我兩邊,便可不起兵器,一團和藹。若不然……十萬雄師鐵蹄踏過,中間辛苦運營的領地,恐怕就要變成一片廢墟了。”
“你們也能算是客人?”歐陽靖哂笑:“直說吧,你們這隊所謂的使者,想和我談些甚麼?”
就算有著山川城池之險,就算部下兵士,皆是設備精美、氣力強大的精銳,又怎能夠擋得住己方全員五星的循環小隊,帶領的十萬雄師?
肯定歐陽靖身份後,老者目放異光,細心核閱,就是在察看歐陽靖的氣力深淺。
“那你無妨先聽聽我的說法。”歐陽靖截斷他話頭,低頭俯視著他,沉聲道:“你們自毀祭壇,向我投降,我能夠留下你們的性命。要不然,戰事一起,我必將你們趕儘撲滅!”
老者淺笑著,打量城頭的歐陽靖,眼中模糊閃動著奇特的光芒:“不請我們進城嗎?”
土著兵士,畢竟與獻祭而來,絕對虔誠的“本身人”不一樣。
老者異芒閃動的雙眼,細心核閱著他,似要將他看個通透,口中說道:“這可不是待客之道。”
方纔關城上,兵士們那一聲聲“神子殿下”,以及他們對歐陽靖發自在心的尊敬模樣,已讓老者肯定,歐陽靖當是真正的領主,而非掩人耳目的替人。
一名作法師打扮,留著山羊髯毛的老者,策馬步出馬隊群,來到關卡下方,瞻仰著關牆上虎視眈眈的兵士們,淺笑道:“我們帶著戰役的誌願,前來拜見此地的領主。請放我們入關。”
“哦。”歐陽靖淡淡哦了一聲,道:“話說完了嗎?”
“悔怨?”
老者道:“該說的話,差未幾已經……”
而在這冗長的等候中,不管是老者還是馬隊們,皆冇有透暴露半分不耐,顯得極有耐煩。
這申明,這片領地的領主,還保持著在循環當中,分外好笑的“仁慈”。並未像他們那樣,將統統能捕獲的土著,十足用來獻祭,而是在設法招攬土著,加強氣力。
歐陽靖咧了咧嘴角,作發笑狀:“你感覺,這話我會信賴嗎?”
他雙手扶著城垛,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下方的老者,沉聲道:“我就是此地領主,有甚麼事情,就在這裡說吧。”
連帶頭人都隻得五星初階,可想而知,他的五人小隊,氣力狀況究竟如何了。
老者還趁此時候,細心察看著關卡陣勢,以及關上兵士們的氣味、設備,乃至精力麵孔,心中暗自評價著這片領地的氣力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