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五官與石之軒一模一樣的佛像,石青璿神情變得非常奧妙,輕聲道:“他……是不是更加不普通了?”
歐陽靖當然不會反對,一場戲罷了,若把碧秀心的靈位請出來,也確切太不尊敬逝者了。
說著,他膝行後退兩步,再喊:“伉儷對拜!”
石青璿笑嘻嘻的,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瞧著他。
同時口中解釋:“青璿蜜斯,我與婠婠她們的乾係,並非你想的那樣……”
歐陽靖道:“陰癸派的婠婠,慈航靜齋的師妃暄,以及獨孤閥的獨孤鳳。”
歐陽靖擺佈看了看,將“石之軒佛陀”像放到溪邊一塊石頭上,又對石青璿說道:“令尊說了,咱倆拜高堂的時候,就拜他的佛像。”
“如何冇事?腦袋都暈啦!”石青璿捂著腦門,俏生生白他一眼:“你頭是鐵打的嗎?怎那般堅固?”
石青璿瞧著他絕塵而去的背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你此人,還真是雷厲流行,剛拜完堂就拋下‘新婚老婆’,去找老丈人討要彆的女人……我若真是你老婆,怕不要被你氣得吐血?”
石青璿俏生生走到他身邊,與他並肩而立。又隨他一起,跪在地上,麵朝青山。
石青璿當這是一場遊戲,很有些興趣盎然。
“拜堂結婚呀!”石青璿調皮地衝他眨眨眼:“你不是說,隻要如許,他才肯放過你那三位紅顏知己嗎?”
“好。”石青璿笑著點頭。
石青璿搖點頭:“不可,孃的靈位不能輕動。我們隻是做戲,不能把孃的靈位請出來。”
這一次對拜非常勝利。
“伉儷對拜!”
歐陽靖心道:“虧石老邪還說他女兒平時話未幾……在我一個陌生人麵前,她都這麼能說,話那裡未幾了?唔,應當是父女乾係嚴峻,石青璿在他石老邪麵前話未幾,或者無話可說纔對!”
“孃的靈位?”石青璿哭笑不得:“他此次,竟是當真的?”
搖了點頭,正要起家,忽地一怔,神情古怪地自語:“他竟然都冇有攙我一把……用完就扔,過河拆橋,公然是天外異人的一貫風格呢!”
石青璿奇道:“你不是去找我父親要人了嗎?怎又返來了?”
兩人相對著笑了好一陣,這才齊齊下拜。
歐陽靖很勉強地說:“唔……除了自命佛陀以外,彆的……大抵都還好吧。”
“開端?”歐陽靖一怔:“開端甚麼?”
“唉……”石青璿輕歎,眼神龐大:“或許吧。不過自命佛陀,總比做邪王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