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起飛掠上山,並未決計收斂聲氣。就算是完整不會武功的淺顯人,當四人快速靠近時,也當聽到了一些衣袂破風聲、踏破積雪聲。
歐陽靖俄然開口:“大師請留步。”
而單從和尚年青俊美的表麵,很難判定他的春秋。
石之軒!
“不是。”
歐陽靖微微眯起雙眼,在白衣和尚身後三丈處止步。
以他上一代武林配角的天賦賦情,等閒便學習到了極高深的佛法義理,並將之融入本身武功當中,以之融會魔門花間派、補天閣兩種截然相反的武功心法,自創出“不死印法”,一躍成為魔家世一人。
獨孤鳳道:“莫非……是哪位大德高僧,特地來靜念禪院,嘗試超度亡靈?”
師妃暄搖了點頭,秀眉微顰,輕聲道:“了空禪主來往靜念禪院,毫不會如此落拓安閒。”
“……”歐陽靖驚詫,這話甚麼意義?本身便是佛?
“邪王石之軒?”獨孤鳳亦是震驚地瞪圓了雙眼,“如何能夠?我們隻是臨時起意前來靜念禪院,怎會無緣無端撞見邪王石之軒?再說,他不是自楊公寶庫,與天外異人一戰受傷後,就已銷聲匿跡了嗎?”
歐陽靖正感慨呢,卻並未重視到,看到白衣和尚真臉孔時,師妃暄、婠婠皆是瞳孔驟縮、麵色劇變,連身子都似不受節製普通,微微震顫了一下。
師妃暄還是皺著纖眉,喃喃道:“那位和尚……氣味清寂,禪韻空靈,深得佛門空、寂之妙,當是一名大德高僧。但……為何我總感受……他有些古怪?”
隨後,婠婠便緩緩張口,語氣沉重、神情嚴峻地說出了三個字:“石之軒!”
而石之軒對於佛法,並非純真的學習,而是有著真正的貫穿。
白衣和尚回聲止步,明顯並不是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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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空身為靜念禪院主持,寺中罹難的和尚,皆是他的門人弟子。他若前來靜念禪院,氣味必定凝重莊嚴,怎會像那白衣和尚一樣,予人登山賞雪的閒適之感?
他先是雙手合什,對石之軒回了一禮,然後一臉獵奇地問:“石……大師,您這是……真的削髮了?”
四人展開步法,奔行快速,很快就上了半山腰,來到那悠但是行的白衣和尚身後數丈處。
很較著,石之軒是熟諳歐陽靖的。
婠婠、師妃暄、獨孤鳳,亦隨之留步,眸中皆有奇特之色,明顯以她們的江湖經曆,也認識到了白衣和尚的古怪。
聽到這如雷貫耳的名字,歐陽靖虎軀一震,“甚麼?這位一看就是大德高僧的大師……竟然是邪王石之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