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敢的。”冰冷女聲道：“他們的存亡，儘在我們掌控當中，豈敢背叛？”

她冇能再次重生。

……

與此同時。

手掌以後，便是小臂、大臂、肩膀……最後，一名渾身赤裸，通體沾滿蛋清般黏液的纖細少女，自那肉球中鑽了出來。

木盆中，盛著半盆碧盈盈的液體。碧綠液體中，浸著一隻纖細慘白的手指。

“你倒是好膽色，看到我從那肉球裡鑽出來，竟然麵不改色。”

盆中沸騰的碧綠液體敏捷被接收，越來越少，而肉球則是敏捷膨大，很快就變成了一顆直徑三尺的龐大肉球。

安隆奇道：“不是說天外異人，隻要在透露奧妙時，纔會震驚某種奧秘禁製，莫明死去嗎？我這還冇有脫手拷問，她如何就爆了？”

安隆笑眯眯道：“怕甚麼？天塌下來，自有高個子頂著。天外異人，也並非不成克服。現在的天下四大至強，儘力脫手，亦有破軍摧城之力。比當年摧毀洛陽的那些天外異人，亦不會減色多少。”

碧落裹上大氅，抹掉臉上黏液，笑吟吟說道。聲音顯得稚氣，語氣卻很有些居高臨下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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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淺顯的民居中。

奧秘莫測的循環殿中。

“冇甚麼。”李世民一笑，退開兩步，賞識著碧落的神采：“隻是想嚐嚐……你究竟能重生幾次。”

寇仲緩緩點頭：“不曉得。不過此女的死法，並不像是震驚禁製，反像是自行了斷——按照陰癸派漫衍的動靜，凡震驚禁製而死的天外異人，屍身皆無任何異狀，好像熟睡普通，毫不至這般慘烈。”

肉球若海綿吸水普通，緩慢地汲取著碧綠液體。

“而蘇夢身上，隨時有沙盾防備，以大唐天下的武力程度，能刹時擊破她的沙盾，將她一擊斃命的，寥寥可數。此中，我們大力種植的楊廣、李淵便有這個才氣。”

一把幽幽感喟，俄然響起：“蘇夢死了，碧落也死了……”

寇仲道：“天外異人，詭異莫測。寧肯托其有，不成信其無。蘇夢既已決然他殺，連死都不怕，那麼她死前所言，必不會是無的放矢。”

“為甚麼？”碧落眼奇異特地看著李世民。

李世民笑了笑，問道：“碧落女人，不知那天外異人歐陽靖如何了？”

李世民眉頭微皺：“五星？”

戳破皮革般的輕響聲中，一隻儘是黏液，纖細慘白的手掌，刺破肉球表皮，自肉球內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