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靖走到佈告牌前，摸著下巴看了一陣，笑嗬嗬轉過身，站在一張滿身像旁，對婠婠說道：“是不是一模一樣？”

三個月朝夕相處，如此靠近的行動，婠婠已能天然做出，而歐陽靖也不再決計閃躲。

“誰說不是呢？不過，總比慈航靜齋滿門高低，就剩下一個師妃暄要好很多。”

歐陽靖決然運起菩薩滅心法，將躁動心火，十足煉化成了火勁。

婠婠嬉笑道：“女為悅己者容嘛！臣妾也是為了打扮得美美的，好媚諂大王你嘛！”

婠婠嘻嘻一笑，正要再誇他兩句，忽覺氛圍不對，四下環顧一週，訥訥道：“大王，我們彷彿被包抄了。”

婠婠擠眉弄眼：“大王，你是不是會錯意了？臣妾的意義是，幫你燒火炕暖床喲，你都想到哪兒去啦？”

“襄陽現在是由哪方權勢掌控著？”

“……妖女，很當真地跟你說，本王很活力，結果很嚴峻。”

“提及來，你們陰癸派有多少人遭了天外異人毒手？”

路過城門前的佈告牌時，婠婠忽道：“哎，上麵貼著你的畫像呢。”

頭像、半身像、側麵像、滿身像，乃至背影畫像，應有儘有。每一張都畫得栩栩如生，幾近與他真人一模一樣。

他曉得，婠婠這番說法，並冇有任何誇大。

“少來，本王不吃這一套。”

歐陽靖慎重警告：“妖女，把穩玩火自焚。”

婠婠咯咯直笑：“是是是，三十多歲的大叔內裡，找不到比你更帥的啦！”

婠婠笑得眉眼彎彎：“臣妾不怕。臣妾曉得，大王的明淨之身，是要留給大王家的媳婦兒喲！”

“錢獨關早就死啦。”婠婠道：“大業十一年，他就被天外異人給殺了。”

歐陽靖無言以對。

婠婠冇好氣翻了個白眼兒：“我現在嚴峻思疑，你究竟是如何討到媳婦兒的。”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走向襄陽城門。

婠婠判定上前，挽住歐陽靖胳膊，俏笑道：“時候不早，明天還要趕去襄陽呢，我們得快點趕路啦。”

以後便任由婠婠挽著，若一對密切情侶，離了山穀，一起鬥著嘴，往襄陽方向趕去。

“那你師妹白清兒呢？”

歐陽靖點頭：“恕我眼拙。真冇看出來。”

“你問白清兒乾嗎？莫非你對她有設法？”

“大王恕罪，臣妾隻是一時講錯……不如罰臣妾早晨為你暖床？”

“這素描技術不錯啊！”

“嘻嘻，大王大人大量，彆跟婠兒這小女子普通見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