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設圈套害你呀?”
“歐陽……大叔?不好聽不好聽。不如婠兒今後叫你靖大叔?”
兩人一起鬥著嘴,往婠婠指定的方向走去,氛圍一度非常調和,看上去便似一對老友乃至情侶似的。
“嘁,你就吹吧。”
歐陽靖大驚:“甚麼?我表麵已經看得出來是三十多歲的人了?”
跟著時候推移,婠婠麵色垂垂變得慘白。
當下笑吟吟負手而立,要瞧她能撐到幾時。
歐陽靖聳聳肩:“嚐嚐你是不是真冇力量了,免得你說渾身無氣,又要我揹你。”
歐陽靖腳下一動,閃身避開,因而婠婠跌到一半,又不倒翁普通奇異地穩住了身子。
“你此人,如何就一點風采都冇有?老是與我針鋒相對?瞧你模樣,有三十多歲了吧?比我大那麼多,都不曉得讓著我……”
“走了。”
歐陽靖見她實在撐不住了,這才邁步上前,雙手迭出,以天山六陽掌伎倆,在她中符處連連拍打。
婠婠笑得前仰後合:“哈哈,詐你的!看你模樣還算芳華幼年,可說話老氣橫秋,架籽實足,便詐你一下。冇想到啊冇想到,你公然是三十多的大叔了!”
拍打一陣後,婠婠隻覺體內奇癢終究消逝,頓時擺脫般長呼一口氣,不顧形象地坐倒在地,一邊抹著額上香汗,一邊心不足悸地說道:“婠兒還真冇想到,身上癢到必然程度,竟令人幾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感。”
“你身上有丹毒,還中了存亡符,你若不怕死,乃至生不如死,固然設圈套害我。”
歐陽靖笑了笑,冇有答覆,隻道:“時候不早,我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