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你就吹吧。”
拍打一陣後,婠婠隻覺體內奇癢終究消逝,頓時擺脫般長呼一口氣,不顧形象地坐倒在地,一邊抹著額上香汗,一邊心不足悸地說道:“婠兒還真冇想到,身上癢到必然程度,竟令人幾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感。”
歐陽靖腳下一動,閃身避開,因而婠婠跌到一半,又不倒翁普通奇異地穩住了身子。
歐陽靖聳聳肩:“嚐嚐你是不是真冇力量了,免得你說渾身無氣,又要我揹你。”
歐陽靖笑了笑,冇有答覆,隻道:“時候不早,我們該走了。”
“噢。”婠婠應了一聲,衝歐陽靖伸出小手:“剛纔撐得太辛苦,渾身都冇力量了,拉婠兒一把好不好?”
“你不怕我設圈套害你呀?”
“走了。”
“大王?這稱呼不錯,不過讀音要變一下,叫我大(音:代)王。”
兩人一起鬥著嘴,往婠婠指定的方向走去,氛圍一度非常調和,看上去便似一對老友乃至情侶似的。
“是,大(音:代)王,臣妾遵旨……”
“去哪兒?”
當下笑吟吟負手而立,要瞧她能撐到幾時。
歐陽靖大驚:“甚麼?我表麵已經看得出來是三十多歲的人了?”
“歐陽……大叔?不好聽不好聽。不如婠兒今後叫你靖大叔?”
歐陽靖見狀,心中讚歎,這妖女公然心誌不凡。連丁春秋那等老魔,存亡符一入體,眨眼之間就癢到滿地打滾,雙手亂撓,可她竟然直到現在還能硬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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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性一點、靠近一點,總比演來演去鬥心機,更讓人舒暢。
又硬撐一陣,她終究忍耐不住,嬌軀劇顫著顫聲告饒:“歐陽先生……歐陽大哥,婠兒曉得短長啦,快解了禁製吧!”
“你身上有丹毒,還中了存亡符,你若不怕死,乃至生不如死,固然設圈套害我。”
世事奇妙,莫過於此。
半晌後,她隻覺中符處越來越癢,並逐步向著體內滲入深切。
不過歐陽靖也必須承認,他更喜好現在的她。
“我如何曉得?不如婠婠你幫我保舉一處合適潛修的平靜之地?”
時隔兩年零三個月後,又有天外異人來臨,一時候,天下震驚,各方權勢,聞風而動。
饒是以她的定力、心性,也漸覺難以忍耐,俏臉上早冇了笑容,雙手、兩肩微微顫抖,光亮額頭儘是碎鑽般的藐小汗珠,卻仍以無上毅力,禁止著伸手去撓的打動。
婠婠順勢起家,又故作腳下不穩,嬌呼一聲,往歐陽靖懷中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