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一陣，單婉晶低頭嘟嘴，不情不肯地回身，往穀口行去。

歐陽靖道：“解鎖？哪種鎖？”

歐陽靖淡淡道：“不嚴峻就最好了。”

“哼，總算說了句人話，香玉山那賊子，確切是個寡廉鮮恥的人渣。”

石窟擺佈兩壁，各有一座長十米，高兩米的鐵架。鐵架之上，整整齊齊擺滿了步槍。

東溟夫人非常驚奇：“先生也冇法翻開？”

單婉晶略過香玉山所做之事的詳細細節，直接說下文：“香玉山各式奉迎那異人女子，終究得了那異人女子歡心，得賜靈丹靈藥，舊疾儘愈不說，還練成了一門名為‘嫁衣神功’的絕世武功，更得了一件非常暴虐淩厲的寶貝……

東溟夫人眼神凜然：“娘讓你去穀口望風，聽到冇有？”

東溟夫人強笑：“先生談笑了，無緣無端，妾身為何要嚴峻？”

單婉晶走後，東溟夫人再次道歉：“歐陽先生，妾身在此替小女道歉，請您大人大量，莫與她計算。”

說話間，指著穀口的纖纖玉手，微微顫抖了幾下。

東溟夫人聞言，呼吸一窒，瞳孔微縮，藏在水袖下的一雙玉手，不由緊握成拳，指節模糊發白。

“婉晶！”東溟夫人瞪了單婉晶一眼，又飽含歉意地對歐陽靖說道：“歐陽先生，小女嬌縱慣了，說話冇大冇小，您千萬不要與她普通見地。”

她輕喚了一聲娘，眼中閃過一抹決然，驀地發揮淩波微步，化作一道驚鴻般的幻影，轉眼之間，便出了山穀，消逝得無影無蹤。

歐陽靖不置可否地一笑，舉步往洞中行走：“故事聽完，該去看看寶庫了。”

“一尺厚的鐵門？”歐陽靖笑道：“之前那座石窟裡，不是有聚能破甲彈嗎？”

這座石窟比前座稍大，內裡擺放的兵器，則是五花八門，種類繁多：手槍、衝鋒槍、偷襲槍、輕機槍、火箭筒、手榴彈、催淚彈……應有儘有。

單婉晶眼角微不成覺地一跳，略帶祈求地看著東溟夫人。

見歐陽靖與東溟夫人前後走進洞口，她眼眶頃刻一紅，眸中淚光閃動。

歐陽靖深深看了她一眼，淺笑道：“夫人用心良苦，鄙人佩服。”

東溟夫人道：“先生包涵。妾身雖出於兵器販子本性，對天外異人的火器知之甚詳，但那種鎖，妾身實在未曾見過……當然，以先生來源，當能辯出那種怪鎖。”

東溟夫人默不出聲，腳步輕巧，跟從在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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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她苗條玉頸出現一抹霞紅，眼中儘是恥辱鄙夷之色，彷彿香玉山所做之事，實在過於恥辱，乃至於她難以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