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半夜。
下邳城外。
恰是呂玲綺和孫尚香。
“放心好了,劉備是脾氣中人,心胸仁念,最講義氣,我以溫侯的名義,幫了他這麼多,他必然會好生照顧貂蟬,毫不會虐待她的。再說,高順將軍等,現在儘歸劉備麾下,貂蟬多次與他們並肩交戰,既是主君遺孀,又是存亡戰友,他們又豈會容貂蟬受了委曲?”
孫尚香更是簡樸,除了背上一對日月乾坤圈,連隻包裹都冇有。
呂玲綺道:“冇有。我在書房裡,給貂蟬姐姐、高順將軍他們留了手劄,冇有明說去處,隻說厭倦交戰,遵父親遺命,尋一處安寧之地隱居去了。如許安排能夠嗎?”
“赤兔馬和無兩邊天戟……你都不要了嗎?”呂玲綺躊躇一下,問道。
因為他的家,並不鄙人邳,乃至不在此方六合。
下邳,城樓。
“但是……”呂玲綺眼中閃過一抹愧色:“但是我這一走,貂蟬姐姐她……就再冇有彆的親人了。我……我們能帶上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