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靖歎了口氣,“你曉得剛纔有多傷害嗎?要不是我及時收功,反震之下,你這一口小白牙,怕是十足都要碎掉啦。”
“這女人到底如何啦?”歐陽靖心下迷惑:“莫非是因為被我拘住,不能回家,反要和我一起去被曹軍包抄的下邳,以是才鬱鬱不樂,乃至恨不得咬死我?”
奔馳半晌,歐陽靖側首一看孫尚香,見她俏臉發白,嘴唇緊抿,眸中隱有痛苦之色,不由皺了皺眉,問道:“撐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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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靖啞然。
不滅口,當然是因為他所謂的身份奧妙,並冇有孫尚香設想的那麼首要。隻要把她拘在身邊,包管鄙人邳得救前不泄漏,就冇有任何題目,底子用不著殺人滅口這麼極度。
回時雖有四馬換乘,但風大雪大,馬兒在雪地裡的速率,遠遠比不得淩波微步加神行甲馬的神速。是以直到日暮時分,二人方纔到達下邳境內。
現在這麼照顧她,隻因他不想被孫尚香的傷勢影響了趕路速率,擔擱他趕回下邳。
倘如果個真正的老司機,這會兒早就掌控到孫尚香的心機了。如果行動派老司機,更會二話不說找個處所,先將生米煮成熟飯再說。
至於之前幫她療傷,那也僅是儘一份道義――她畢竟是幫他反對了皇宮衛士,算得上並肩作戰的戰友。以歐陽靖的脾氣,又如何會扔下戰友不管?
不過他又不能包管,放走孫尚香後,她不會說漏嘴,泄漏“冒牌呂布”的動靜。以是即便內心過意不去,他也隻能假作冇有發明,硬著心腸,持續帶她趕往下邳。
“……尚香丫頭,你是不是屬老虎的?”
孫尚香驚詫:“甚麼?一條小狗、一隻小貓都會一樣對待?”
話說,他固然偶爾也會自我表揚,但還冇有上升到自戀的境地。
因而他就實話實說了:“尚香女人,彆說你一個小女人,就算是一條小狗,一隻小貓,若與我並肩作戰,為我守門戰傷,我也是會一樣對待的。以是,你真的用不著特彆感激我。”
“……”
聽他這麼一說,孫尚香內心不由又一陣氣苦,咬牙道:“你這個笨伯,底子就不曉得我在想甚麼!”
“你!”孫尚香又羞又急,心道:“那種話,我一個女人家,如何美意義說出口?”
說話間,他左手抓住馬韁,右手按上孫尚香背心,緩緩輸入九陽真氣。
他為孫尚香所做的統統,僅是江湖道義罷了,彆的的,他真的冇有想太多――他現在連完成任務以後,迴歸循環殿之前,該如何安設呂玲綺都冇有想好,連貂蟬都避之唯恐不及,又哪有表情再撩彆的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