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消這個小奧妙求活命,隻是因為不想被他瞧不起――她孫尚香,就是這麼倔強,寧肯死於敬愛的人手上,也不想被他鄙夷。
“女人,你真的想太多了。”歐陽靖擺了擺手,笑嗬嗬說道:“我就是見你實在風趣,逗你玩罷了。放心好了,我既不會殺你,也不會欺負你。隻是你曉得了不該曉得的事情,怕你四周鼓吹,隻能臨時將你拘在我身邊。等我事情告一段落,就還你自在。”
歐陽靖麵無神采,緩緩說道:“心直口快,偶然候是會支出慘痛代價的。”
“哼,定是因為我現在麵有假裝,邊幅平平,你才無動於衷。等我去了假裝,現出本來臉孔,看你心動不心動!”她負氣似地想道。
“怕痛?治傷時不是很英勇地一聲冇吭嗎?”
當她伏在他刻薄安穩如大地的脊背上時,她便已模糊心動。
歐陽靖道:“是啊,是要支出慘痛代價,可不必然是性命啊!”
孫尚香道:“你會錯意了!”
“哈哈哈……”
孫尚香又問:“那,那你不是說,心直口快,要支出慘痛代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