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感知力,還僅止於五感。
孫尚香嘟著小嘴,委曲巴巴地嘀咕一句,悉悉索索卸去皮甲,脫掉上裳,隻剩一件小小抹胸,一時風景大好。
歐陽靖道:“彆這麼嚴峻,放輕鬆,我甚麼都看不到的。”
“我脫就是,凶甚麼凶嘛!”
孫尚香小聲道:“那,那你既然甚麼都看不到,又為何曉得我嚴峻?”
歐陽靖之以是在蒙上雙眼後,還能切確地把握孫尚香的傷情,乃知發覺她的情感,較著是因為,那條矇眼巾有題目……
實在這也是他粗心了。
他先將孫尚香背上的傷口包紮好,又接踵措置了她肩膀、手臂的箭傷,以後轉到她麵前,摘下矇眼黑紗,一手環繞胸前,一手抵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而神行甲馬又用掉了,回程之路,必定會比昨夜趕來壽春時,破鈔更多的時候。
而孫尚香聽了他的話,心中古怪感受愈發激烈。
說罷,他開端幫孫尚香措置背上的箭傷。
“那,那我該如何叫你?奉先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