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靖沉吟道:“以是,我本日也甚麼都不必做,隻需呈現在城頭,即便不迴應張飛的應戰,軍心士氣也不會遭到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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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飛指名應戰?”
“想。但我恐怕不是張飛的敵手。”
歐陽靖也不等了,說一句:“我先疇昔,你們稍後趕來。”便飛身躍上赤兔馬背。
聽到這個動靜,歐陽靖心中一緊:“我固然氣力大進,但還遠遠不敷四星高階,如何能夠打得過張飛?出城與那傢夥單挑,豈不是怒送人頭?”
“玲綺,你曲解我了,我歐陽靖豈是那等人?”歐陽靖正色道:“實不相瞞,昨晚……”
尚未出府,便聽得身後戰靴鏗鏘,側首一看,就見呂玲綺甲冑整齊,左手提盾,右手持劍,疾步趕來。
心中雖嚴峻,麵上卻不動聲色,淡淡對值保衛士道一句:“備馬!”隨後一把提起無兩邊天戟,龍行虎步,往府內行去。
剛與呂玲綺說到這裡,俄然又聽到了一陣短促的腳步聲。
待歐陽靖帶著呂玲綺飛奔而去後,貂蟬眼中,閃過一抹迷惑:“玲綺明天是如何啦?她小時候雖也極粘奉先,對我不假辭色,但這幾年她垂垂長大,已不像小時普通……明天怎又故態重萌了?”
“你這丫頭……”歐陽靖無法地歎了口氣,回顧對貂蟬說道:“那我先帶玲綺疇昔,蟬兒你稍後再來。”
“服從,父親大人。”呂玲綺嘟了嘟嘴,趁貂蟬冇重視,冇好氣地白了歐陽靖一眼。
說到這裡,她彷彿二八少女普通,調皮地眨了眨眼:“你忘啦?昔年誅殺董卓時,我也曾與你並肩作戰,也曾獨擋數百飛熊精兵呢。這些年,我的工夫可式微下,還能上陣廝殺。”
貂蟬則嫣然笑道:“妾身自是唯夫君之命是從。玲綺,上了疆場,姐姐會庇護好你的。”
曹軍攻城了。
歐陽靖見狀,對勁地點了點頭:“嗯,這才乖嘛!值此危急關頭,我們一家人,當相親相愛,同心合力渡此難關。斷不成內奸未至,便先亂了自家陣腳。”
貂蟬心生不解之時,坐在歐陽靖身後,單手環住他雄腰的呂玲綺,櫻唇貼著歐陽靖耳朵,小聲道:“貂蟬是我父親的女人,我警告你,不準操縱我父親的身份,占她的便宜!”
已在城頭值守整夜的高順,第一時候遣傳令兵飛馬通報敵情,此次攻城的主力,並非曹軍本部,而是客軍劉備的軍隊。
因他命令備馬時,呂玲綺、貂蟬皆未趕到,以是此時刺史府門外的車馬場上,僅赤兔馬鞍韉劃一地候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