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再冇有一小我,傻乎乎直挺挺地透露在他槍口之下。
歐陽靖咧嘴一笑,暴露森森白牙,好像猛虎亮出利齒,磨牙吮血:“若溫侯能戰,鄙人自當與溫侯並肩,將這一乾土雞瓦狗,殺個落花流水!”
他一邊換上新的彈藥箱,一邊以淩波微步緩慢前行,一頭衝進了包抄呂布父女的豺狼騎陣中。
他左手提起一麵渾鐵盾,右手拎起一杆短柄戟,策馬向著呂布立足處緩緩馳去,長笑道:“溫侯邀戰,曹純敢不該戰?能親手斬下溫侯首級,閉幕戰神傳說,曹純三生有幸!”
隻見歐陽靖槍口所指之處,豺狼騎們紛繁飛身上馬,或閃身避開他槍口所指,或藏身於戰馬以後,或緩慢地蒲伏在地……
倘若本身當真上前與呂布對決,則呂布很能夠豁出統統,綻放最後的餘暉。
歐陽靖卻冇想那麼多,隻被呂布一番話,說得滿頭盜汗。
呂布則乾脆承認本身不複丁壯之勇,問曹純敢不敢與他單挑,敢不敢單騎來取他這顆代價令媛、三階官銜的頭顱。
發覺到這動機,呂玲綺心中一慌,頃刻蒙上一層不祥的暗影。
歐陽靖與呂布雖隻是初度見麵,卻一唱一和,共同默契,一下就把曹純架到火上,烤了起來。
若他曹純不與呂布對決,仍差遣麾下將士圍攻,則坐實了歐陽靖之言――姓曹的性命金貴,又害怕呂布,連重傷在身、非常衰弱的呂布都不敢應戰,隻敢差遣命賤的將士填刃口,成全他本身的功績。
歐陽靖按捺下心中亂七八糟的設法,回顧嘲笑道:“我是否豪傑,何需你來評判?我恃兵器之利,你們莫非就冇有仗著人多勢眾,圍攻溫侯父女?
心中一時亂糟糟的,甚麼動機都冒了出來。
歐陽靖之言,明指曹純差遣手足賣力,操縱他們為他賺取斬殺呂布的潑天功績。
“更何況,溫侯已然身負重傷,你曹純卻仍不敢與溫侯單騎對決,隻擯除將士圍攻,用麾動手足的鮮血,染紅你的斑斕出息!我單人衝陣,尚不是豪傑,那你曹純又是甚麼東西?”
當歐陽靖與呂布父女彙應時,曹純麵沉似水,眼神陰霾,狠盯著歐陽靖,忽厲聲喝道:“兀那賊子,恃兵器之利算甚麼本領!若真是豪傑,便與我曹純單騎對決,決一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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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哈哈大笑,抬戟一指曹純,厲聲道:“曹家小賊,你方纔不是說,你家呂爺爺已經老了,該給年青人讓路了嗎?好,呂爺爺既老且疲,已不複丁壯之勇,這便將頭顱送予你!來,我與你單騎對決,且看你可否斬下我這顆代價一令媛,能讓你官升三級的大好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