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呂布便是想以命換命,發作最後一擊,斬首曹純,彷彿也來不及了。
很較著,曹純以為呂布仍有著最後一搏,或者說臨死反攻的力量。是以他不能冒然脫手,須得儘力防備呂布最後的反攻。
那一個個二星級乃至三星級的強者,此時卻如同最便宜的炮灰,用本身的性命,耗損著呂布父女的力量。
曹純過分沉穩警戒,涓滴冇有被“親手斬殺呂布”這個天大的光榮利誘,不但未曾參與打擊,反而躲在戰團以外,打起十二分精力防備著呂布。
至於為何必然要進犯曹純,呂布卻也是迫不得已。
“但是……”
剛要發作最後力量,讓這些年青後輩,見地一下頂峰呂布曾震驚天下、鬼神莫敵的無雙悍勇時,他俄然心中一動,望向了一裡開外,那座小小的土丘。
“稍後為父搏命殺出一條血路,你騎上赤兔馬突圍……不要回下邳了,也彆去壽春。去江東或是蜀中,找個好兒郎嫁了,再不要舞刀動槍,安安穩穩過此平生吧!”
卻冇有想到,曹純這名不見經傳的“知名小卒”,竟然那般悍勇,竟能疏忽他呂布驚世威名,勇於硬接他氣勢洶洶,卻虛有其表、內勁不敷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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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確切已至窮途末路。
呂玲綺不成能在戰役中不竭進級,越戰越強。反而會跟著時候流逝不竭耗損力量,越戰越是疲弱乏力。
人與馬的屍首,在呂布、呂玲綺父女腳下,堆積成一座小小的“屍山”,泊泊鮮血聚在一起,彙流成一條潺潺血溪。
呂布臉一沉,厲喝:“你這丫頭,連父親的話都不聽了?”
間隔如此之遠,中間又有大量的豺狼驍騎隔絕,便是呂布儘力發作,亦不成能衝破重圍,殺到曹純麵前。
前仆後繼的豺狼騎,在呂布父女聯手之下,很快就倒下近百騎。
但要發作出頂峰戰力,代價便是本身的性命!
阿誰素昧平生的布衣青年,竟然在擔憂我父女的安危?並且已經在凝集氣勁,將狀況一步步推至最岑嶺,隨時籌辦脫手?
倘若曹純脫手,共同豺狼騎圍攻,呂玲綺現在恐怕已經應接不暇。
“休很多言!為父的話,你敢不聽?”呂布厲喝,又抬戟一指土丘處:“你看,他來了!”
呂布打斷呂玲綺話頭,沉聲道:“此般情境,他若敢來救你,便是豪傑。既是豪傑,如何配不得你?”
呂玲綺聞言一驚,杏眼圓瞪,難以置信地看向父親:“父親,你說甚麼?你怎能如此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