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大石頂上躍下,拾起那根猶被斷手握著的奇形木杖,一臉嫌棄地扒拉掉那隻斷手,順手揮動了一下木杖,笑道:“這就是你所謂的保命寶貝?還能用一次?如何用?”
禿頂男人固然交了很多底,但並冇有一五一十流暴露他們隊長的統統諜報,還坦白了某個相稱首要的諜報。
歐陽靖倒是麵不改色。
你們……曉得天下的本相嗎?
禿頂男人也不答覆,隻抱著斷手慘叫、打滾。
一旦有人被土著俘虜,麵對拷問時,在不能流露“循環”奧妙的前提下,該如何作答,這些事前都有所籌辦。
歐陽靖麵露古怪之色,沉吟一陣,正色道:“你是不是感覺……我看起來特彆蠢?”
歐陽靖麵上不置可否,心中卻在嘲笑,曉得禿頂男人絕對坦白了諜報。
當然,他固然自忖必死,卻也不甘就這麼死掉。他將報仇的但願,依托到了本身隊友身上,是以瞞下最首要的諜報,盼著歐陽靖去送命。
現在,禿頂男人就盼著他坦白下來的,隊長和白武的那兩張底牌,無能掉歐陽靖,替本身報仇。
要曉得,黃蓉但是說過,這夥“循環者”為首的阿誰金髮碧眼的白人,曾被黃藥師以彈指神通擊中數次,衣衫破壞卻皮肉無傷。
“循環者?”歐陽靖心中一動,麵上卻不動聲色,淡然道:“猜對,可惜冇獎。”
“隻要這些麼?”
“蜀中唐門?轟隆堂?”
“最後一個隊友,名字叫做白武,是我們步隊裡的偷襲手,槍法很準,黃藥師就是被他一槍狙殺……”
“還是不說?嘴很硬嘛,好得很。”
歐陽靖眼角微微跳動,一顆心更是怦怦亂跳。
不過歐陽靖也未揭露,持續道:“除了你們的隊長,以及那台閉幕者,你們步隊裡,另有兩小我吧?說說他們的諜報。”
一樣的,禿頂男人又坦白了某些諜報。
要曉得,在他宿世,有那麼一段時候,無窮流但是超風行的!
“你們首級是誰?有甚麼本領?”
如此近間隔的槍擊,以Ak龐大的能力,竟是一槍將那禿頂男人的手腕從中截斷!
倒是歐陽靖毫不包涵地扣動扳機,一槍打在了禿頂男人握著奇形木杖的手腕上。
歐陽靖深知言多必失,當即打斷禿頂男人話頭,“現在,我問,你答。如果敢有半句不實……嗬,我但是曉得很多折磨人的手腕的,包管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