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點頭，聲音溫文爾雅，卻又不失嚴肅，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把利劍，直指李鶴臣的心臟。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深深的絕望。

狄華冷冷地看著他，安靜地說道：“你覺得我們真的冇有證據嗎？”

飲血天珠能看望到死者身上殘留的氣味，哪怕是最微小的氣味，也無處遁形。因為行凶者吸食精元，身上必定會殘留死者的氣味。

他緊緊地盯著李鶴臣，目光中流暴露一種心如死灰的絕望，以及不言而喻的悲忿。

“不過，新官上任，便打仗到李公子的案件，看來我們之間的緣分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