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還跟著一個身材肥大,帶著一杆銅秤的怪人,也乘著一匹好馬。
“道長贈送我們孩子的名字,叫起來好聽。”
包惜弱豪放笑道:“江湖後代,何必在乎這點末節。”便伸脫手腕,讓丘處機細心評脈。
“會稽這邊都是南邊馱馬,東廠的人用的是北方上好的青塘馬,二者不同甚大,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韓寶駒引馬向前,循跡而去,竟然來到了鎮內獨一的堆棧前。兩人頓時一愣,追捕凶徒那麼久,第一次見到心那麼大的!
丘處機又請包惜弱上車,包惜弱卻抱拳道:“車上狹小,留點處所給姐姐透氣吧!我也是江湖後代,趕慣了路的。”丘處機見她騎術公然純熟,也就不擔擱,丘處機與包惜弱一人一馬,護送著李萍乘坐的馬車,星夜兼程,夜裡到了安昌鎮。
包惜弱抽劍出鞘,頓時感受為寒光所攝,那劍刃白如霜雪,帶有層層疊疊的斑紋,隻是稍稍偏斜,還未觸手,就忍不住縮手返來,不敢真的觸碰。隻見劈麵寒氣森森,就知這是兩柄不成多得的神兵。包惜弱自幼愛好舞刀弄槍,也不感覺這兩把凶器對兩個未出世的孩子有甚麼毛病,反而愛好至極。拿起兩把短劍不住揣摩道:“公然是世上少見的神兵利器,這材質,莫非是西洋斑紋鋼?”
“道君天子以後,大宋曆代官家都視之為不詳,就連當今遷宮室往臨安之際,都冇有帶上,以是才由八旗完顏家,由鐵路運送往臨安,被我半途連同彆的花石綱與民脂民膏一併截下,彆的財物當場散儘,唯獨這一對短劍,貧道感覺有些意義,便隨身帶上了。”
恰是馬王神捕韓寶駒與奇謀神捕全金髮,韓寶駒座下坐騎不但神駿,並且神采奕奕不見涓滴疲色,而全金髮座下的良馬,卻已經口吐白沫,明顯有些累著了。
包惜弱殺了東廠數人,又連夜的趕路,饒是她江湖女子,也感覺身子有些奇特的疲憊,笑了一聲道:“自從嫁予楊郎,江湖上走動少了,竟也有些不適。”丘處機看她神采有些慘白,打了一個道稽道:“夫人如果不嫌,請讓貧道看一看。”
包惜弱反手收下兩柄短劍笑道:“慈母多敗兒,我若生下了孩子,必定捨不得動他一根手指頭,這般如何能練武成器。今後他大了些,我就讓他持這把短劍,上全真教拜道長為師,全真乃是重陽真人道統,武林的泰山北鬥,必能教他成材。”
韓寶駒笑道:“你看,六弟。這不追上了一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