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才和寅月大搖大擺的帶著一臉不成思議,就差冇在臉上寫上“我是不是找錯人了?”這句話的白頭髮女人分開了妖怪洞府。
她說……她和流兒找到的合適工具是我!
再然後,我和寅月、迦日夜兼程,期間偶爾偷懶,然後走了又一個月,終究來到了兩界山的地界,也就是太白金星所說的彈壓妖猴的五指山。
趁便一提,之前我給迦取的名字是叫小黑,畢竟是隻黑貓。小黑。這是多好,多親熱的名字啊?可惜迦死都不肯意要這個好名字,不甘心到我每次用這個稱呼喊它,它就會用貓爪撓我一臉。
慢悠悠西行了月餘時候,除了迦,我身邊又多了一隻白虎。它是我在路上遇見的,那是它正受傷的和另一隻普通老虎鬥爭,看它慘痛不幸的模樣,我俄然想到了之前一樣也是白虎,並且和我走了好久的一名火伴,悲歎工夫蹉跎,物是人非之餘,不免憐憫之心大動,因而我就順腳踹飛另一隻老虎,然後把它帶走救治了。
就算不是親的……哎,等等,流兒不是親mm,娶了應當冇題目吧?
這可不是開打趣,當初我剛來長安和迦碰上時,它正因為嚇死人被人當妖怪通緝!直到厥後我和它在一起,它再也冇出去亂轉以後,那場風波才總算停了下來。
胸大你冇錯,但你胸大無腦還出來閒逛就是你的不對了。莫非就不能學學我家之前阿誰胸比你還大的大胸擺渡人一樣整天窩在船上,喝酒偷懶享用人生?
不過我是個愛好戰役的好男人,加上戰役甚麼的一想就讓我感覺費事,以是平時遇事我是能躲就躲,此次天然也不例外。跳出去一錫杖弄死那妖怪我懶得做,倒是領著寅月趁著妖怪冇發明賊兮兮的向外溜這類有技術含量的事大爺喜好。
就如許,為了製止李世民那母老虎真的帶流兒找我茬,在夜色中,我戴著有薄紗遮麵的鬥笠,掛著幾串李世民給的念珠,然後拄著那根那名字又臭又長,成果我冇記的女人送的值錢錫杖,牽著從皇宮順來的白馬,帶著幾件流兒早就給我籌辦好的玄色法衣和彆的一些行李踏上了西行取經之路。
另有食品,除非我親手餵它,不然它一口也不吃,哪怕幾天不張嘴,也毫不吃任何東西。
但遺憾的事,我給李世民束胸的布條還冇來得及找,就已經被她一句話嚇得當場仰天大笑一個時候壓壓驚,然後判定清算行李,當晚就騎著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滾去取西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