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天走後,有宮人送來一桶浸著花瓣的溫泉水供楊曉溪沐浴,一併送來的另有一襲淡粉色的輕錦羅裙,這裙裳雖不非常富麗,但比起先前的舊衣物倒是清雅脫俗了很多。
沐浴過後,青羽又帶人送來了乳餅和清粥。楊曉溪大快朵頤地填飽肚子,問一旁的青羽道:“我看你的穿戴打扮,和這裡其他仆人們分歧,少主待你彷彿要比旁人更靠近些?”
這座地宮不見太陽,她看不出到了甚麼時候,便起家籌算四周看看。
這傢夥竟然在寫奏摺??楊曉溪一頭霧水,剛想開口問他,卻撞見上官雲天那抹萬年穩定的冷酷眼神,比擬之下,她至心感覺穿越前在微博裡刷到的各路冷酷臉神采包都弱爆了。
合法舞得起興,忽聽石門懸起,上官雲天走進門,瞥了眼還將來得及收起舞姿的楊曉溪,也不去理她,單獨把官服脫了,換上一件紫色的袍子。
不知過了多久,模糊聽到耳邊有些響動,楊曉溪展開眼睛,見殿中已換上幾盞新燭,火光燃得正亮。
吃過晚餐,並不見上官雲天返來。提及穿越前做臥底的這幾年,楊曉溪滿身高低每個細胞都在時候緊繃著,恐怕本身一不謹慎就會透露身份,這回俄然放鬆下來,反倒有些不適應,非常無所事事。
“你一個黑幫.....呃不不不,一個江湖門派的少主,如何還能安排朝廷上的事啊?”楊曉溪越來越胡塗了,感受事情並不像金夫人母子二人說得那樣簡樸。
“睡醒了?”楊曉溪被身後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頭看時,竟見上官雲天早已穿戴整齊,正伏在角落裡的石案上寫著些甚麼,一身烏黑色的袍子非常周正,襯著他那張生得連女人都會妒忌的臉,還真彆說,真是養眼極了。
隻見上官雲天泰然自如地端起茶盞抿了一口,目光又回落到那泛黃的宣紙上,探手取來璽中的狼毫小筆,在註釋的開端處寫下‘丞相上官雲天奏表’五個大字。
楊曉溪被上官雲天懟得一愣,心想也是罷了,管她薑綰蘿還是蔥綰蘿呢,本身本也是穿越來的,非論這身材的仆人是誰,曾經經曆過些甚麼,對她來講都不首要。即便是借宿到彆人的軀殼裡,又冒用了彆的一個女孩的身份,說到底,她還是楊曉溪。
上官雲天也並冇有多言,抖了抖身上的袍子,快步出了石室。
“薑綰蘿,名字倒是蠻好聽的。不過既是官婢,人間應當確有其人了,那真正的薑綰蘿在哪呢?”楊曉溪不解,“萬一哪天人家跑來,說我是個冒牌貨,豈不是透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