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棒哦!這是甚麼字體?是哪位大師剛創新的麼?”
“不可!不是說好了,指定兩人麼!”書齋伴計想也不想,決然反對,話音未落,看清楚來者,頓時神采大變,趕緊賠笑:“也好,有勞雲公子!”
伴計又驚又怒,痛斥:“你敢?窮瘋了,竟然想要打劫墨香齋,把穩我讓人把你抓去吃牢飯!”
--汗滴滴,錯過十二點了。表示斷更一天,愁悶。
“哦,本來如此!我就說嘛,怪不得你一個鄉間的貧苦丫頭,竟然也會熟諳字!”書齋的伴計陰陽怪氣的諷刺道。
來者,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儒雅馴良,給人一種很親熱隨和的感受。他對大丫和睦的一笑,鞠躬賠罪:“這位女人,明天的事情,我都傳聞了,衝犯了,給你賠個不是,還請多多包涵!就遵循事前說好的,這店裡的筆墨紙硯,另有書籍,隨你遴選十樣!”
大丫的心不由驀地一跳,暗叫不妙:糟糕了,被人一激,就健忘了要低調做人了!耳畔傳來那雲公子難掩讚歎的聲音:“敢問這位女人,你這字是跟誰學的?”
大丫氣得不輕,剛想要狠狠的反擊,門口傳來一個略帶滄桑的男中音:“元寶,你給老夫開口!”
“哦,這字啊,是跟山裡的一個老爺爺學的。”大丫下認識的答了一句,這是她事前就想好的說辭,對上世人迷惑的眼神,她趕緊彌補道:“嗯,就是我五歲那年去山裡撿柴火,偶然間碰到一個受傷的老爺爺。我看他又累又餓,又渾身是傷,就把本身的乾糧跟采摘的野果給了他。厥後,他就隔三差五的,會在山口等我,每次教我學幾個字。”
“這是甚麼筆?這筆竟然也能寫出這麼標緻的字來?”
讀完,又放開桌麵上的一張宣紙,從隨身的小布袋裡取出一支便宜的炭筆,下筆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娟秀的字體如流水般宣泄而出,持重端方,很有功力又透著一種高雅超脫的清靈漂亮。
“諾,這是《三字經》,你把前麵一小段讀一遍,並默寫下來,隻要字體工緻,書麵整齊,那就算你贏了!”給她書的,恰是阿誰從天而降的雲公子。
這小我他熟諳?是誰?看模樣,非富即貴。
聲音不是很高,卻帶著淩厲的氣勢,把那伴計嚇得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好嘞,感謝!”大丫接過書籍,頓挫頓挫的朗讀:“人之初,性本善。性附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
此情此景,帶給世人一種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