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卿抿一抿唇,半晌方道,“做甚麼都是一樣,要不也不會有塞翁之說了。仕進無益有弊,做民更不安閒,若要萬事快意,恐怕天上的神仙都不成的。”
“我爹那人我曉得,該拿的他拿,不該拿的,他從不會伸手。”趙長卿笑,“我也是現在才曉得仕進的門門道道,不說我爹,就是我家裡大舅,在知府衙門做個書吏,每年也有些油水。之前大舅在家閒著,我外祖父要麵子,不想大舅做吏員,現在大舅做的順風順水,他為人誠懇,不會那很多彎彎繞繞,不過,日子也過的比之前寬廣很多。”
楚渝一笑,故弄玄虛,“不奉告你。”
楚渝笑,“莫這般短淺,趙大叔把百戶的位子坐穩了,這些銀兩不算甚麼。”
趙長卿道,“我不是很有天稟的人,偶然看著彆人如許好那樣好的,內心也會覺著泄氣。不過,常常翻看這些抄過的書,還是會覺著,隻要咬牙對峙下去,老是有進步的。”
“除了楚哥哥,哪有人會主動要甚麼啊?我是女孩子,要矜持些,楚哥哥送甚麼,我就要甚麼唄。”趙長卿笑,“楚哥哥不是常自稱上知五千年,下知五百載的人,莫非還送不出一樣合適的生辰禮?”
趙長卿瞟他一眼,“我是少大哥成。”
楚渝一笑,對趙長卿道,“朱百戶留下的缺是宋千戶的部下,趙大叔之前都在趙千戶這邊,這百戶的缺,現在是落到趙大叔頭上了。不過,還是要往宋千戶那邊辦理一二纔是,彆叫貳內心不安閒。”
“我底子冇甚麼喜好的了不得的東西。”
趙長卿笑,“那你今後要謹慎被我訛了。”做個香囊她爹升正六品,那她多送幾個呢?當然,這隻是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