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騰年方六歲,較趙長卿年長兩歲,頓時就要進學了,兩房就他這一個男孩兒,何況,淩騰邊幅討喜,不免寶貝些。
淩三姐捱了母親的怒斥,想著本身出的主張,本身捱了臭罵,現在倒叫彆人吃著現成的好點心,內心的委曲肝火就不必提了。淩三姐在姐妹中排行第三,倒是二房長女,因她生的姣美,又生就一張巧嘴,人也聰明,即便是在女孩兒浩繁的淩家也是頗受寵嬖的。故此,淩三姐常日裡連淩大姐的話都敢頂撞的。
接著,一群女孩子就嘰嘰喳喳提及點心吃食來,淩三姐一隻胳膊拄在老榆木的矮幾上,挑著眉毛奧秘兮兮道,“明天劉婆子去買了南香園的點心,我悄悄去瞧過了,聞著味兒甭提多香了。可惜,祖母要留著待客。”說著,淩三姐眸子一轉,計上心來。她悄悄戳趙長卿一記,一雙杏眼閃閃發亮,笑道,“長卿mm,你遠來是客,你跟祖母說,祖母必然給你吃的。你去要些來我們吃好不好?”
趙長卿一臉天真的插嘴道,“是啊,二舅母,為甚麼三姐姐不聽大姐姐的話啊?”
大舅母淩大太太笑,“可不是麼?特彆這一身的大紅衣裳,跟我們騰哥兒這一身大紅站在一處,可不就似那年畫兒上的金童玉女麼。”
淩氏不放心的問,“教你的祝壽詞,還記得不?”
兩家前提差未幾,住的並不遠。
淩氏從椅子裡把大哭的趙長卿抱下來,皺眉問她,“這是如何了?好端端的哭甚麼?”
淩老太太笑,“卿姐兒過來,給外祖母瞧瞧,又長高了,也更加姣美了。”
趙長卿道,“福如東海,壽比南山。”